我一下子呆住了,傻住了,突然感觉一开始升起的希望瞬间又化作了失望,不,是绝望!
如果白雅南真的心里有我,她应该会叫周律师给我一个答复才对。
可是,她却什么都没说,哪怕一句问候,一句关心的话语都没有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只是因为对我有些内疚,而象征性的叫一个律师来做些没用的辩护?意味着……我的死活已经与她无关?
我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被管教带回了监室。
走进监室,看着管教关上铁门,似乎也关上了我的心门,我如游魂一般飘到自己的床铺,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的泪水滚落到了床铺上。
“呦呦呦,哭了嘿!”
彪哥突然一脸幸灾乐祸的喊了起来,笑呵呵的对我说道:“小子,怎么了?不是见律师去了吗,怎么还哭了?哦,不会是知道自己要判多久害怕了吧?”
这话说完,其他人就跟着他一起大笑,等笑痛快了,彪哥又是对我喝道:“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过来,老子要坐摩托开心开心!”
本已心灰意冷的我,一听彪哥又要折磨我,当即终于抑制不住,对着他就是一声大吼:“我开心尼玛,老子跟你拼了!”
喊着话的同时,我猛的从床上跳下,朝着彪哥就冲了上去,同时一只手已经揣进了口袋里,握紧了里面的那根尖利的牙刷。
第六十三章最好的时机
已经心灰意冷的我再没有任何顾忌了,再没有任何留恋了,我甚至在想,既然白雅南对我没有一丝情意,那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算了,与其这样痛苦忧伤的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跟彪哥干一场,大不了再多坐几年牢,大不了……被彪哥打死算了,一了百了。
我本就是一个不受压迫的人,这几天里之所以会被如此欺负凌辱,一是心里始终还在惦念白雅南,二是被监室里的人磨灭了原本执拗的性子。
但眼前,我已经无所顾忌,我想发泄,想找一件事情能令我忘记对白雅南的痛苦,恰在这个时候,彪哥又来犯我,终于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死彪哥,哪怕跟他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尖利牙刷依然被我紧紧的握在口袋里,我要用它和彪哥决一生死,所以我知道,必须要离彪哥足够近了,才可以突然掏出来,在他完全没有提防之下,狠狠的捅进他的身体里。
但是,当我一声愤怒的大喊过后,虽然彪哥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但还没等他动手,却不想勾自强最先一个朝着我出手了。
勾自强本就睡在我的上铺,自打我一进来,他就坐在自己的铺上关注着我,当他一听我竟对彪哥吼叫,猛然之间就从自己的床铺上跳了下来,随即抬起一脚,就朝着我狠狠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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