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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知真假,都是萧过看着南灼自想出来的。
南灼看到他鼻尖耸动了一下,轻轻地笑了下,向萧过迈进了一步,问:“你在嗅什么?”
萧过有点出神,说:“你。”
“啊,”
南灼叹了一声,说,“我是什么味道?”
萧过连眨眼也是慢的,说:“你身上有......花香。”
南灼偏了偏头,问:“什么花?”
“我不知道......”
萧过低声说,“玫瑰?”
南灼摇了摇头,顿了一下,说:“雏菊和百合。”
他笑得很好看,“你想知道我今天去干什么了,对不对?”
萧过发着愣点点头,“嗯”
了一声。
南灼笑着看他,没立刻说话,萧过有点犹豫,问:“是不是......去祭奠你爸爸......”
“不是,”
南灼看着他的眼很亮,“是一个差点成为我父亲的人,或者说,我很希望他是我的父亲。”
他像是怕萧过不理解,想了想又说:“他是我长这么大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他就像是我的父亲。”
他仰头看向天空,萧过替他抬高伞沿,南灼得以隔着雨看到圆月。
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缀在伞周,南灼像是隔帘观月,双瞳被染上一点蓝色的光。
他在此刻忽然露出了一点柔软,对萧过说:“他对我真的很好......但他已经去世了。”
以萧过的教养,他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节哀”
两个字太轻,他不愿意把它们如同鸿毛一般扔过去拂在南灼的伤口上。
南灼扭过头去看月亮,萧过为他打着伞,另一只手伸过去,拉住了南灼的手。
他平时会握南灼的手腕,然而此刻不一样,是整只手掌宽厚用力的包裹。
南灼身体僵硬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挣脱开。
然后他抬眼看向萧过,目光带着温情,他的眼泛着红,像是噙了泪一般湿润。
萧过从来没有这样地和南灼——或者任何一个人——四目相对过,心灵之窗终于打开,萧过深刻地意识到,这双眼就是南灼身上妖气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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