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青禾握拳咳嗽,见人来了,沙哑道:“许小姐,请坐。”
“你之前跟我说,谢昀抢了你的未婚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萤坐下,直接切入主题。
上次州青禾只给她简单说了几句,人就发病了,事后她也派人调查相关的事,结果无外乎都是谢昀大义灭亲之类的壮举。
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眉目清秀,脸色苍白,谈及那段事,眼里带着悲愤与深恶痛绝。
“我和弯弯同岁,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弯弯14岁那年春天,她家收养了谢昀。”
“谢昀比我们年长四岁,我和弯弯都很敬重他,也把他当作兄长。”
“我们高中毕业后就开始正式交往,也就是那年,谢昀知道后,逼弯弯和我分手,弯弯不同意,于是和他大吵一架,之后谢昀也试图逼我离开弯弯。”
“我两不肯,再加上冉家父母支持,谢昀也就没再逼我们。”
“昨年春天我们订婚了,也就是那天……”
说到这里的时候,州青禾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情绪激动,呼吸开始不畅。
“你冷静点。”
许萤看到旁边桌子上有沙丁胺醇喷雾剂,连忙拿起递给他。
州青禾有哮喘,他接过喷雾,深吸了几口缓解发作的病情。
“我和弯弯订婚当天,谢昀先是把冉伯父送进监狱,然后又吞并冉家家产,冉伯母一气之下中风瘫痪。”
冉晚父亲进监狱这段,许萤略有耳闻,听说他不仅偷税漏税,还在非法地带进行国家严禁的交易。
“谢昀在冉家待了近十年,早就把里里外外控制住,他不承认我和弯弯的订婚,不仅将我们拆散,还以治病的名义把冉伯母转移到国外,借此来限制弯弯的自由。”
可以说,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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