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地起床洗漱,很普通地讨论早上吃什么。
甚至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刷牙时,她一嘴泡沫,他倚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打理胡茬。
余光一瞥,见到独峰耸立时,她还若有所思地笑了一声。
闷闷的笑声在一小方世界回荡着,很容易传染给另一人。
于是他抓着她的手,如昨日般痞气十足地按在上边,问:“谁的锅。”
“我,我的。”
裴芷边漱口边举手投降,声音含糊。
她像想到了什么,收手的时候没注意,指甲刮到某处引起一阵闷哼。
仿佛循序渐进试探般,她做了有史以来最直接最大胆的动作。
拉着裤-边往下一拽,手心抵了上去。
“……我,试试?”
他没出声,但突然乱了节奏的气息出卖一切。
以前都是他更主动,花样儿更多。
这样的待遇是从来不曾有的。
他恋爱唐婉和唐妩小时候也没怎么受过家里管教。
父母留下产业早亡,造成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在唐婉心里,家庭并不是生命必不可缺的组成部分。
就算和谢云川结婚,也是权衡过后觉得对双方都有利好,仅此而已。
因而有了谢行也没多大家庭观念,总以为礼物能代替父母的言传身教。
有时甚至连生日过节的礼物也忘了,反倒是工作室例行公事般都还记得挑好寄出。
同样的生长环境,唐妩却不一样。
两人像分散在路的两侧,唐婉冷漠自私,唐妩却万分注重家庭付出。
她费心费力给唐嘉年铺路,整天念叨得唐嘉年节节退让。
唐嘉年这儿捞不到一句好,她还能分散精力去谢行那儿,以小姨的姿态奉献爱。
虽然方式方法总有不妥,常常好心办坏事,但起码谢行对她也不会太冷漠。
这种我要为每一个家庭成员操心的心境,一直延伸到唐婉身上。
因而唐婉一说要调查下谢行身边的女孩子,她听口气觉得姐姐似乎是不喜欢,立马同仇敌忾,跟恶婆婆看自己儿媳妇似的,哪儿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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