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歇息了。”
南音听到脚步声,把自己闷在被褥里,想起早晨醒来的事就觉得无法面对绥帝,“先生不是还有事要忙,快去罢。”
“国事忙不完,不急。”
绥帝坐在榻边静静等,很是沉着道,“刚饱腹不要躺,起来上些药膏。”
“我好得很,不需要上药。”
是么?绥帝眉头微皱,想起昨夜,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昨夜,用力很……”
后半句被南音飞速起身捂住了。
她感觉到了绥帝要说甚么,几乎是以揭棺而起的速度扑过去,生怕他说出甚么孟浪的话。
挽雪她们离得虽然有点远,但也不一定甚么都听不见啊。
绥帝丝毫不觉自己的话出格,顺势抬臂稳住南音,“当心腰疼。”
不说还好,一说,南音就感觉腰那儿的确在不住传出酸疼,牙都跟着泛起酸来。
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只能恨恨咬了口绥帝,自暴自弃地往被褥上一趴,“是有点酸,先生帮我上药罢。”
她也不想在外行走时露出腰疼的姿态,那岂非明晃晃和众人说做了何事。
绥帝目中闪过微不可见的笑意,承认自己有故意的成分。
南音易羞,在行夫妻之礼时,多是顺从于他。
昨夜微醺后做出的那些举动,不得不说令他惊了番,亦格外喜爱。
她高居于上,迷离目光睥睨而来时,更有种难以言喻的鲜活感,仿佛娴静羞涩的花苞突然绽放,妍妍风情使人惊艳、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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