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车祸,元衿或许已经拿到元家,达成多年的心愿。
说不佩服她是假的,他欣赏这种聪明又有谋算的人,但对她敬而远之也是真的。
无他,就一句话——不是她搞不定他,是他搞不定她。
舜安彦脑子里千头万绪,但还是一瘸一拐地先去宁寿宫后的南三所看望受伤的苏赫,他这次在漠西是为一股暴动的流民所伤,所幸没有伤到根骨,可浅表的皮肉溃烂也要养些时日。
还没靠近南三所,舜安彦就听见苏赫那杀猪似的大吼:“救!
命!
啊!”
“喵!
呜!”
彦寻也跟着惨叫一声。
元衿自也抱着彦寻来看,本来在门外和赵进寿他们嘱咐着什么,听到这惨叫突然一哆嗦。
可手里抱着猫,只剩一只手能捂住耳朵。
舜安彦赶忙过去朝彦寻拍拍手,这猫哆嗦着朝他飞奔而来。
他一边哄着猫一边和元衿说:“苏赫贝勒堂堂巴图鲁,据说棍子打在身上半点不吭声,偏偏每次上药就这么嚎。”
元衿抚着胸口直呼:“吓死我了,还以为怎么了呢。”
舜安彦但笑不语,本要和元衿一起进南三所瞧瞧,可元衿急着吩咐赵进寿事儿。
“你们腊月前不是正过一次根了吗?我走之前还好好的,这两天又来了,实在不行你就去找内务府吧。”
“公主,内务府若要往福君庙添置什么,都得万岁爷首肯,这是多年的规矩了。”
“那你悄悄回去,自个儿掘地三尺,把那棵树给我正过来!”
“诶诶,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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