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老太太听得这话伸手将琳怡抱在怀里,“怕不怕?”
琳怡靠在长房老太太膝头,“怕,也不怕。
因为怕也没有用,该来的还是要来。”
琳怡说完话,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如果真是你父亲出了事,牵连到你,我真是悔之不及,早知道应该将你许了人,至少你就能置身事外。”
琳怡切实感觉到了长房老太太对她的担忧。
紧紧地搂着她,生怕外面的官兵闯进来将她带走,琳怡鼻子一酸,嘴边展露笑容,“祖母,我年纪尚小,就算是早早议亲,也不会这么快就嫁了。”
六丫头是怕她担心,才变着法的逗她。
琳怡想及前世,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官兵带走,父亲转过头似是想给妻儿个安慰、歉意的目光,却终究被人推搡着离开。
所以重活一世她才千方百计地改变全家的处境,盼着不要旧事重演。
“伯祖母,”
琳怡从长房老太太怀中起身,“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要想方设法打听些消息才是,这样也好想办法争取。”
长房老太太看着眼睛中满是期望的琳怡。
人垂垂老矣,胸中残存的斗志竟然不如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这样任人摆布。”
陈氏毕竟是大族,陈家先辈一代又一代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就算现在没落了,究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房老太太将白妈妈叫来,“想办法跟外面的兵士说上话,问问带队的人是谁?”
如果能跟带队的人攀上交情那是最好了。
“伯祖母,”
琳怡忽然道,“恐怕是不行,既然能带队来我们家,必然已经经过朝廷细选,不大可能和我们家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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