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他们这些人,定州乃至整个中原都不可能接受关净月,北境只能退守。
而且如果有这件事,难道也说明关净月和匈奴始终互通有无,如果这样,那甚至雀获门户都岌岌可危。
对于关净月是否通敌,大家肯定都是不太相信的。
但是她早年,在行径上是否有所卑鄙,又是否掩盖过这些事,没有人知道。
虽然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关净月的为人的,但是作为被她坑过,现在还属于在逃嫌犯的余沙来说,见仁见智吧。
余沙在这件事上思考了良久,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哪怕只是暂时性的,也是关净月出来否认这件事,那么就算是暂时性的稳定,也可以度过眼前的危难。
可是他没有说。
因为他也有私心。
定州夜晚,在掠过平原,从不知何处的远方吹来的风里,余沙问了关澜一个问题。
“如果我想刺杀你娘,咋办?”
余沙看着远处的定州城墙,像是问今晚吃什么一样地语气问关澜。
“她毕竟养过我。”
关澜说,也算是很诚恳了,“所以你去的时候,尽量不要让我知道。”
余沙在晚风里忽然大笑,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问题会得到关澜这样的回答。
关澜真的很无奈,他这一生鲜少有这样真的左右为难的时刻。
他也是没想到他妈养了他几年,结果可以把他拖累成这样。
这要是真的,他怕是真的只能入赘了,而且在余沙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真的,这次事结束,他觉得这辈子都还是别再和他妈相见了,怪影响家庭关系的。
而在这场风波的中心,司恩还在自己的营帐里看书写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