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说“温家二小姐我会尽力诊治,你于我有恩,更保了我一家性命,你的亲妹妹,我会尽心保着,她如能看开些,这孩子就更容易生了。”
我看着她“我猜你也有段少年时的相知相许,只是如今已经放下了。”
她看着我莞尔笑说“不是别人,就是你二妹妹的夫君广宁王。”
我望着她,笑说“放下也好,那不是个可托付一生的良人。”
她看着我“那你呢?你可是把一颗真心给了这世上最不可相信的人。”
我睨着她“我的心只能给他,给不了旁人了。
所以我也不想挣扎,便随了他一辈子吧。”
她一笑说“你这一胎生的不易,下一胎想着,是否要求了避子汤好生养着身子?”
我莞尔才道“罢了,若孩子偏要来,我拦不住的。”
我的第二胎,怀在四个月后。
这一胎比起头胎来说,很是闹腾,不仅没日没夜的干呕,而且头昏的睡不着。
可是几个月后更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岳川巡抚送来的一个舞姬得了阿珩的青眼,因此获封为正五品才人。
我因着怀孕脸色不好,多日不曾出门,宫里的宫娥们一日日都避着这个邵氏舞姬的事情,并不说给我听,我也不愿给自己心头添堵,只想好好养胎。
我记得我见到她的时候,是怀孕的四个月,她与阿珩站在杏花飘落的御花园里,我望着她的侧颜,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我前世二十一年拥有的容貌,是永远无法忘记的。
她也看见了我,上前行礼说“妾问夫人金安,也同问您腹中孩子的安好了。”
我看着她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茉歆一扯我的袖子,我才缓过神来,笑说“一时失神想起一位故人,倒是唐突了娘子,娘子快免礼。”
我见阿珩之前折了杏花插在她鬓间,恰如当年我与他一般,又望着她说“才人生的这样好,这杏花正配才人娘子。”
她仍是那般灿烂的笑着“妾卑贱之身,怎敢同夫人相提并论?若论京城里谁生的最美,那当属夫人您了。”
我见阿珩缓缓走来,又折了一枝杏花于手里,眸中的泪珠已然止不住了,忙以手拭了“杏花明丽,是该衬新人才好,妾乏了,便先行告退了。”
回去的途中眼泪止不住的流,后来又发现腹中巨痛,忙叫茉歆传了清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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