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燕仪开口“娘娘,闵家姑娘此言皆属实,闵娘子平日与官家相处颇为疏离,待官家亦不似其他娘子那般热切,另外,娘子于潜邸,入宫后均与张氏仍有书信往来,此有书信为证,还请娘娘过目。”
说罢她奉上木匣,太后的宫娥取过呈给太后,太后还未瞧多久便掷信于地,道“闵氏,你如何解释?官家待你胜他人百倍,你却如此待官家吗?来人,将她带下去仔细审问!”
虽则宫人已然上前,但在娘子从容回首之下,他们皆不敢上前。
娘子闻言缓缓起身,她的神色除却哀伤之外,更多了一丝坚定,她从容下拜向太后道“官家待妾真挚温柔,妾便是铁石心肠亦感念万分,如何能行如此悖逆不守妇道之事,此事还望娘娘明察。”
太后冷笑道“这信在这里摆着,你随身侍奉与你妹妹都不忿你如此行径,你还敢说冤枉?好啊,你若能熬过司刑局的审讯与刑罚,再来与我说冤枉罢!
带下去!”
一声“慢着”
,安了我半分的心。
见今上匆匆赶来,见朝臣们所着正服亦未换下。
见他来,众娘子一概起身,宫娥即为他设座。
他上前说“母亲,怎能听信三言两语便随意定罪。”
他又看向那两个人,加重语调“忻颖平日是何等厚待你们,你们今日如此行径,竟不觉得羞愧吗!”
两人又叩首,娘子庶妹道“小女不忿长姐如此行径,难道官家便能忍耐长姐心中另有旁人吗!”
官家闻言略略停下,便又说“凭着几封书信,几句胡言,如何能让人信服。”
娘子庶妹又言“小女另有一证,张氏当年送来珠镯,长姐一带就是好几年,年节小女入宫时,见娘子还戴于腕上,每每观之,神色温柔。”
我见娘子神色吃惊,便知她自己都不知此事。
官家闻言反驳道“那珠镯朕亦知晓,后便被忻颖随意赏给宫娥了!”
娘子庶妹又道“官家,那是长姐怕引起怀疑,否则又岂会戴了那样久才赏人呢!”
我见娘子神色依旧,只微微颔首恳切道“娘娘,官家,妾有孕两月了,如今胎象有些不稳,能否允妾先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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