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旬的眼光扫过于同和,他扑通一声跪下“主子,奴才知错了。”
等她沐浴回来,见他神色温柔的望着他,回之以笑说“主子今日有什么欢喜的事吗?”
他反问“你今日有什么不欢喜的事吗?”
她没字还没出口,见他骤然没了笑容“你仔细答话,若答的不好,朕便叫人带了你去宫正司挨竹板子去。”
他原本是想吓她一吓,谁知她竟呜一声哭了出来,她素日端庄,不曾在他面前这样掉过眼泪。
他忙遣退了宫娥,说“好了好了,不哭了,这话是吓你的。”
哄了半晌终于好了,他又亲自给她擦眼泪。
后来他才开口说“为这样一桩事,为那样一个人难过,并不值得。”
她的声音比不得外间飒飒的风声,像是能被风声吹散似的“我只是觉得,人命轻贱,便如落叶一般,什么时候秋风来了,便被一扫而去了。”
她说罢阖了眼,沉沉睡去了。
那日后他看着于同和说“明日朕会请太后出来,你寻个机会找两个得力的宫娥,去寿安宫寻些东西。”
于同和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不过片刻,于同和又回来,与他说“主子,太后娘娘那儿,又来寻卫主子了。”
他微有一哂“你去答了,昨夜卫主子歇的不好,今日朕拘她在祯祥里留一日,好好歇着。”
于同和复又去,说了这话,贺月一听是傅旬所说,只好回去了,只是走时深瞧了汀舟一眼。
于同和上前说“卫主子,您今日好生歇着,陛下前朝事多,只怕只得晚上才能过来陪您用膳了。”
汀舟问“太后娘娘那…”
于同和垂着头“都是主子的吩咐,若有什么,您也只能问主子去。”
贺月带了话回来,太后一掌拍在案上“什么东西,陛下宠她她也便放肆起来了!”
贺月躬身“娘娘,只怕不是她自个儿的意思,是陛下硬要拘着她,只怕是她什么地方惹陛下生疑了。”
太后眼神微冷“若不是陛下心里头只有她,又何必用这么个人,说是新宠,连紫宸殿都进不去,算哪门子的恩宠?”
贺月继续说“陛下一向不喜处理政事时有女眷在侧,这也是他多少年的规矩了,莫说咱们前头送的那两个御前的,便是姜家幺女儿也进不去不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