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觉得方哲在摸她,是她喜欢的那种方式。
方哲睡前如果刷手机或看书,她就会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像一只小猫一样让他给摸摸后背或屁股,不带任何情欲的抚触,让她舒服得很快便能入睡。
反过来,如果是她刷手机而方哲先躺下,她也会腾出一只手去爱抚他,但是方哲更喜欢她摸他的额头,他也同样会很快就舒服得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安然记得自己还在生方哲的气,但生气归生气,能让她舒服的事儿她还是不拒绝的,反正她在睡觉,假装不知道的享受就可以了。
但是方哲的抚摸慢慢变了味儿,手的位置有些不对,整个人也都贴到了她的背上。
他并未急切地做什么,甚至没有凑上来吻她,仍只是一只手在她裤子里温柔地抚摸,偶尔用些力度。
但是这对她也很不公平,因为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能快速高效地达到目的。
安然很是挣扎,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睡得正香,想要继续睡过去,但是身体却被叫醒了。
她打算继续装睡不理,拒绝他以这种方式求和好,方哲却适时地吻了她的耳根和脖子。
轻吻慢啄配合着他手上蓄意的撩拨,安然在大脑和身体的博弈中,最终倒向了后者。
但她没有过多动作,只伸手向下拨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方哲得了许可的暗号,接下来便无需她多劳了。
她闭着眼,仍带着浓浓的困意,直到听他情迷之时在她耳畔沙哑的念了一句“我爱你”
,才抬手将他拥住……
次日清晨,安然睡醒的时候方哲已经不在床上了,厨房的抽油烟机在响,周末的早晨,他居然没有睡懒觉。
她把这归为他昨晚求和好的延续。
其实她不太喜欢这种方式,她更希望两人能聊一聊,就好像昨晚的事,她更希望他能跟她说清楚他为什么不想去,是不是在高中有什么不好的回忆,或者单纯就是有些轻微的社交恐惧症。
她经常会腹诽方哲这种有话不说的性格,她有时会幻想着哪次闹了别扭,跟他好好大吵一架,激一激他那些憋在心底的话,不过从没成功过,他每次都是沉默以对,最终不了了之。
安然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厨房,方哲正在煎昨晚打包回来的剩饺子,旁边台面上放着一小锅冒着热气的咸蛋黄蔬菜粥,见她走进来,随口道:“马上就好了,你先洗漱去吧。”
安然没动,静静地站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又有些释怀了,心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人,十全十美的事呢,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已经不容易了,婚姻可不就是互相适应,互相迁就吗,她适应他的时候,他也在迁就她。
见安然不动,方哲又道:“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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