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问得差不多了,再细的闻燕也没问,有很多事情没有必要一定要把它从记忆里一点一点翻出来,最后,她说:“你怎么跟大季搞上了?!
你不想见人,也不至于要投敌吧?”
骆佳容摊手:“那男人太狡猾了,睡了三年都不告诉我他是谁。”
“靠!
他不说你不知道问啊?睡了三年你都不问?!”
“他都不说,我干嘛要问,显得我对他多有意思,多在意一样,不就是一夜情吗?!”
余浩不得不又插嘴了:“姐啊!
那不是一夜情,是好多夜!
洪都的顶层套房被你们包了三年!”
“呃……这样的小事你都知道!”
“当然,这年头出来混的谁没个无间道?!
他家老头子都不知道的时候爷就知道了,爷那时候就想好,如果他季少给爷不老实,爷就把他养的小情给废了。”
闻燕和骆佳容看着余浩得意洋洋的样子笑了。
“耗子,你说你想好了废谁呢?”
骆佳容的手上还缝着针,索性就没回家,留在闻燕家里休养,一个星期后拆了线,就跟着余浩去了oe。
oe是闻燕和骆佳容送给余浩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原本余浩企图起一个更为拉风的名字,但是据说礼物名字的决定权都在送礼物那些人的手里。
oe是一栋有地下室的两层欧式小楼,坐落在离十五中不远的一个街角,有着中世纪欧洲那种典型的彩色玻璃格子窗户,入夜后霓虹亮起的时候,很漂亮。
每当有小弟指着门口那高高立着的铁杆顶上那只被风吹后会拿着奶酪原地转圈圈的卡通铁皮老鼠说:“那是我们浩哥。”
的时候余浩都会一头黑线。
余浩和骆佳容进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闻燕窝在一个卡座里独自喝着酒。
余浩说:“有没有办法让她变得更平易近人一点?”
骆佳容觉得这可以排到她这辈子所遇到的最难解决几个问题的前三位。
余浩坐下的时候,小弟们开始往外赶人,今天本来是不准放外人进来的,但总是有些熟客是挡不住的,比如耍赖说,你们开始了我就走之类的,其实就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可终究还是要被赶走的,余浩的话也是不允许被打折扣的。
而在外人都被赶走,门关上了以后,骆佳容在窜动的人群里还是看见了苏西这个外人。
他暂时住在酒店里,来之前,她有跟他打过电话,通知他晚上到oe来。
当然,苏西这样的人自然是会有一些办法留下来,骆佳容毫不怀疑这一点,不能说是余浩的小弟太差,只能说是对手级别太高。
余浩在外人看来总是酷酷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就是那么轻描淡写而随意对鸦雀无声的小弟们说:“说个事,你们应该听说了一点,骆佳容回来了,以后有事别光烦我,也烦烦她,这是她欠你们的,也是欠我的。”
听到这样的话,骆佳容多少有些无奈,余浩那如同被压迫了好多年的包身工一样的怨气按耐了那样多天,终于趁着有那么多小弟撑腰的时候爆发了。
骆佳容走上台的时候下面有些窃窃私语。
“我是骆佳容,还认识我的可能有些失望,但是,别指望我会解释,你们可以挑个带种的去问燕子,说不好她会告诉你们。”
于是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也是苏洛,好公道是我开的,有空去照顾照顾生意。”
于是下面又开始嗡嗡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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