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欢也笑道,“我与你好像没什么可聊的。”
李碧梧好像恍然,“哦?是啊,当然。
你爱心泛滥,武功不佳,与我半点不同。
我与你可以说相当不投缘,若非尹宝山,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李碧梧一面说着一边说着,一边自来熟似的往空杯子里甄酒喝,又取了筷子摘鱼肉尝了几口。
发上没有三毒丝玉钗,李碧梧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仇欢失笑,“害我被你追杀十几年,他从不曾露面劝你抑或护我,难不成我还得谢他?”
“可他教了你悛恶剑。”
“他只教了我太乙玉玄剑。
太乙剑派门规森严,严禁弟子习别派功夫。
修罗刀,不过是我从他使悛恶剑时领悟而出,可以算自成一家。”
“他教你玉玄剑,终归对你有所助益。”
“后来我被逐出终南山,自此再未使过玉玄剑,故他也不算教我。
何况这许多年来,终究他负我更多。”
“他既这么糟糕,你当初又如何看走了眼?”
仇欢沉默片刻,微微一笑,像是陷入回忆。
他为躲李碧梧藏入玉虚峰。
仇欢因剑法疏漏,被余真人罚去玉虚峰上练剑思过。
那时她剑法稚拙,成日自言自语,不知山中有人正在暗窥她。
他看在眼中,忍耐数日,不免发笑。
不知此人是否是贼人,仇欢欲告知上山送饭的师姐,他慌忙出言阻拦,自称是余真人好友。
仇欢不信,他便说,他精通太乙剑法,只需指点一二,便可以令她免受师父责罚,但切不可告知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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