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是报应,但面对一个重病患者,多少痛恨他都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他得去问问项天泽自己的意见。
他可以做主,甚至很清楚自己不管怎么选择,项天泽都会认同。
但他不能那么做。
不是想要妥协责任,而是不能,也不应该。
所以辛跃最后选择:“你把你电话给我。
然后你就先回去。
我会跟天泽哥说一下这件事。”
卢骄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焦虑。
“我知道我们全家都对不起天泽。
但我们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
不然……”
“好了!
你越说我就越火大,就越不想帮忙!
总之你留下电话人先走。
我会跟他商量的。”
看着项家这位红着眼圈离开,在走廊尽头等待「大喊」的余涛赶紧让人跟着,看她是不是出了厂子。
他则进了会议室见自家小舅子:“跃跃,怎么说的?”
辛跃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儿棘手。
本来以为就是过来耍无赖要钱的。
但情况不太一样。
项家那个缺德爹肝硬化晚期要移植肝脏。
需要一大笔钱。
他们家没有那么多钱。”
余涛立刻皱了眉头:“你怎么回应的?”
“我没办法回应。
我得问我哥。
今天让师娘白跑了一趟。
我还以为能上演一出好戏呢。”
余涛叹了口气:“她也真是,直接跟我说情况,我不一样能给天泽打电话。”
辛跃耸肩:“谁知道呢。
可能是欠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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