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泽哭笑不得:“别脑补得太多,没啥好处。”
毕竟刚才这两句肯定就是玩笑了。
“嘿嘿。
反正我现在其实心情还不错!
哥,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当地支持吗?”
“支持。
他们可太支持了。
不过我预计前期投入不会少。
这还不算修路的问题。
明天我和镇上的领导要去市里开会。
估计少说得一个对月才能回去。
来一趟这边也不容易,我干脆就弄得差不多再走。
我下午已经给涛哥打电话,让他安排技术人员和一个管理团队过来。
这个鸡种咱们得先花一笔钱买一些。
看看是不是能适应文新和绿海的气候。
如果行的话,跟李哥商量商量,在他们山谷外围的山坳里办一个养鸡场。
对他们山谷对咱们都能有好处。”
“我这每天都能听你聊起山村里的鸡。
都有些馋了。”
这话辛跃是真情实感。
他一大早上就接到有人发疯的电话,导致他这一天心情都在脑海里反复「演习」这件事的各种可能性。
加上知道今天老公在办正经事,他就没有在白天打电话说这些。
以至于晚饭吃得都不香。
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情绪得到了释放,他是真的有些饿了。
“我也馋了。
馋你做的馄饨,也馋你做的凉拌面了。”
如果不说出口。
他们俩在两地忙活的时候也不觉得有多想念。
可一旦说起「我想你了」,那就是另外一个情况了。
有时候这种思念就是会让人从心往外渴望的。
于是辛跃就突然说:“哥!
我去看看你吧!
顺便去那边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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