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柏所幸放下轻纱,真不打算诊脉了,“那微臣问一句,此举可有撼动晋王根基?不过是让他们提高警惕,以后再想抓住他们把柄岂不是更难?”
“非也。
晋王昨夜已经看到本宫与皇上并不和睦,那可是真真切切地吵了一架,不是虚的!
如今叶家身处漩涡中心,他们只会觉得,往后更有机可乘。”
陆元柏:“”
哄骗不了皇后该如何是好?“哎~陆太医,”
叶安清眨眨眼睛,“既然你能跟二哥保持联络,帮本宫捎个信呗?”
陆元柏:“”
“放心,是替你家花宫主办事。
我亲自书信一封,说清任府之事,可好?”
陆元柏瞥了皇后一眼,不情不愿地道:“好。”
“那本宫再问一个事情好嘛?”
叶安清往前凑了凑,好奇地问:“陆太医家里有钱有势还医术高明,为何为花月宫做事呢?”
陆元柏思索片刻,“微臣不算花月宫里人,花宫主于微臣有恩,微臣只是在报恩,其他的微臣不便多说。”
“好好好,不说。”
叶安清重新伸出手腕,“把脉把脉。”
好在有陆元柏在中间递个信,交代清楚任府冤情一事,叶安清心里稍稍踏实一些,随后便本本分分地在景安宫“思过”
了。
就是没想到,赵瑾居然真的说到做到,每天夜里都会悄悄来景安宫坐一会儿,有时候带一份精致的点心,有时候带一坛清酒,有时候还会去她的床榻上赖一会儿,最后看她冷了脸才心有不甘地离开。
叶安清想,也许他和阿爹真得有什么谋划,事情并不是她原本想得那样。
但她的确也做不到完全相信赵瑾,上一世的经历就像一根扎在她心头上的刺,每每她想信一次赵瑾的时候,那根刺便悄悄冒个尖往心口上扎一下,让她忍不住再次揪起来。
前几日下了雨,天气终于凉快了些,叶安清难得放松一下,带着玉宜她们在院子里踢毽子。
叶安清猛地一个用力,毽子“嗖”
地飞出了门口,玉宜颠颠跑出去捡,就听见路过的德贵妃阴阳怪调的声音,“吆!
家人都死绝了,还有心情踢毽子呢!”
叶安清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冷宫中寒风肆虐的夜里,浑身上下血液僵住一动不动,手指都弯不起来玉宜上前理论,“贵妃娘娘说什么胡话呢?”
她就听见贵妃继续冷嘲热讽:“叶府被查抄流放,途中遭遇劫匪,死无全尸”
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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