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从没和他们同路过。
盛喃知道不能怪任何一个人,只能怪她自己。
无论什么方面,她都不够好,又不够差,永远都是处在中间的、毫无特色的、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
所以她最羡慕也最喜欢那种永远自信张扬的,无论在哪儿你总能在人群里一眼看到的天之骄子。
比如谈梨。
再比如……
某个留名都只有一个“钩”
的大拽比。
盛喃思绪游回,抬起头在房间里巡视。
这间台球室不算很大,横向摆了八张台球桌,进门对面是一排二楼的长窗,窗边墙角堆着用不上的桌椅。
而那人此时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里。
长腿非常散漫地抬起来一条,踩在前面的凳边上,单手拎着本书,半身后仰,很没形象包袱地把自己松散在椅子靠背下的犄角旮旯里。
碎发凌乱,长眸半垂,耳骨钉沁着冷淡的光。
整个人独得又颓又拽。
盛喃看呆了几秒。
她突然很想摸出手机给他来张闪拍,回去以后洗出来挂在画板上——
那她这周的画稿作业参考不就有着落了?
想到即做,盛喃手机迅速举起。
屏幕上焦点聚集,就要定格的那一秒。
捏着书脊的手腕压下,靳一下颌微抬,漆黑的眼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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