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死气很快覆盖住了整个台子。
林以宁手腕上的火系植物反击似的陡然明亮起来，灼的他手腕发疼。
&ldo;安静一点，&rdo;林以宁悄声对他说。
他换了个位置，放出一支箭，这次射向的不是骷髅，而是骷髅旁边的地面。
很快在地面上，一株植物成长起来，它一头拉着台子的柱子，一头绑住了骷髅。
普通植物在死气中能生存的时间有限，林以宁在它绑住骷髅的刹那，就连发三箭，射向骷髅脑袋的用一个位置。
灰色雾气越发浓重，在里面，任务前训练林以宁从台上刚刚下来，视线就对上了一伙凶神恶煞的人。
其中有个人恶狠狠看着他，被其他人拉了一把。
&ldo;小心，不要在这里起冲突。
&rdo;那人轻声说道。
出于礼貌，林以宁微微向他点头致意，然后离开了这里，回到休息室。
他现在还想起了一个问题。
洛林坐在那里，为他轻轻鼓了鼓掌，微笑：&ldo;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rdo;林以宁道：&ldo;过奖了。
&rdo;他声音顿了一下，然后问：&ldo;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话？&rdo;洛林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林以宁没再提这一茬。
刚刚那个熟悉的语气，是小丑吗？他来这里干什么？洛林与小丑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看起来似乎不像。
&ldo;你方便的时候通知我，我替你安排下一场比赛。
&rdo;洛林也没继续问林以宁，而是这样说道。
林以宁答应了：&ldo;最好是尽快。
&rdo;&ldo;你这样热切，我也很满意。
&rdo;洛林站起来，擦了下手，笑道：&ldo;你下次表演的时候我还会过来。
&rdo;第二场表演安排在隔天。
后来林以宁知道，洛林对那个犯罪团伙的人直接说的是，提供给他们一个升级的机会。
玩家之间相互杀戮，这样近似于养蛊的做法，放林以宁身上不会太高兴，对他们来说，却是接受良好。
那天死去的那只骷髅，据洛林说是他们那群人里的首领，但在林以宁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又或者，这群人如同蜂群，蜂王死去之后，剩下的蜜蜂中，会再产生一只蜂王。
林以宁将视线锁定在了他们中的一员身上，那是个苍白瘦削的男人，眼神阴鸷，无论林以宁杀死多少个他们的手下，他都没有下过场。
当然，洛林的格斗场中，不止有林以宁与他们，还有很多其他的原住民与玩家。
林以宁偶尔也会去看看他们的比赛，有次林以宁看见了这个人下场，他被惊着了。
这个人，明显是在享受杀戮，或者说，他在表演。
他打败对手之后，没有像林以宁那样，干脆利落的下台，也没有直接杀死对方，而是在……虐待。
鲜血喷溅的场面让林以宁有点不适，既然胜负已分，他离开了格斗场。
在他背后，苍白瘦削的男人眼神锁定了他。
这天林以宁离开之后，他去找了洛林：&ldo;可以自己选择对战的人吗？&rdo;&ldo;可以。
&rdo;洛林道：&ldo;你想选谁？&rdo;他拿出了一本名册。
林以宁从中翻找了两下，指着一张照片说：&ldo;我要他。
&rdo;这人，就是他刚才看过的那个脸色苍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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