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没有留人的资格,哪怕再恩宠也是不合规矩的,更何况姜禾来一趟,更像是来完成姜父交代的任务。
薛凌玉浑身都酸痛着,想着瑞明教给自己的那些,便暂时没有去清洗,毕竟留得久些便越容易怀上孩子。
床榻上是殷红的血迹,那是他的处子血,除此还有几滴血,薛凌玉困极了,没有来得及深究便睡了过去。
鸢歌还纳闷姜禾大半夜到底要去哪里,没想到却带着伤去宠幸了那位新进府的妾室,这手伤虽不算大事,但也不易操劳。
姜禾的伤口果不其然裂开了,鸢歌又重新给她上了一遍药,忍不住唠叨道:“小姐,就算您真的喜欢那位薛公子,来日方长,也不用急着在今日。”
“如果我今日不去的话,父亲明日会念叨的。”
姜禾摇摇头,她很清楚自己的父亲,这妾都已经抬进来了,若是她不碰,明日说不定还会给她纳更多的妾。
姜禾低声吩咐鸢歌:“你去找个信得过的大夫,开个温和的避子汤方子,明日熬好送到小院子里去,亲眼看着他喝下再回来。”
姜禾此话一出,鸢歌惊讶得合不拢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小姐,主君为您纳妾就是想为您绵延子嗣,再说这薛公子什么都没做错,您确定要这般吗?”
她以为小姐心中是欢喜这位薛公子的,没曾想竟不打算让他生下孩子,这避子汤若是长时间服用,极有可能失去生育的能力。
而且一个没有孩子的妾室,难以在后院立足,一旦正夫入门,便只能说任人处置。
小姐这番,算得上是有些狠了。
“他现在的确是没有做错什么,所以不是断子汤。”
姜禾的嗓音冷漠得如铁般,仿佛刚才与薛凌玉温存的并不是她。
“可是他以前做错了事情。”
姜禾收回受伤的手,她的虎口处有个伤疤,每当深夜时都会隐隐作痛。
不明白小姐和薛公子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鸢歌只能领命:“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出了流水小筑,鸢歌便被姜父身边的瑞明叫去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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