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抬肘朝在银虎斑的耳朵猛击,银虎斑没忍住,喊了声痛。
他这只耳朵里戴着入耳式通话器,被打得满耳鲜血。
银虎斑来不及捂耳朵,忍痛又滚了一圈,长枪已经被苏鹤亭踢飞。
他抄起跟前没开封的酒瓶,砸向苏鹤亭。
酒瓶碎开,浓烈的酒水溅了苏鹤亭半身。
他拽起银虎斑的后领,先把银虎斑的头撞向象牙桌,让银虎斑两眼抹黑。
银虎斑耳内通话器碎了,干扰到他的处理器,又因为药瘾的时间快到了,竟然哆嗦了起来。
苏鹤亭问:“你知道阿秀在哪儿?”
银虎斑说:“我不知道!”
苏鹤亭提起银虎斑的头,把他向玻璃碎片摁了下去。
银虎斑面部蹭在玻璃碎片上,顿时破音:“住手!
!
!”
苏鹤亭说:“现在知道了吗?”
银虎斑道:“在警长那里!
老板把他送给警长了!”
苏鹤亭问:“谁?”
银虎斑痛不欲生,声音颤抖:“刑天的……刑天的监察警长……姓钱的那个……”
他药瘾发作,抖得很厉害,人越发狼狈,全然没有刚才的神气,短短几分钟内,就开始涕泗横流。
苏鹤亭说:“你记得‘秦’,也还记得‘阿七’。”
银虎斑道:“我记得、记得秦……但是我不记得阿七……”
苏鹤亭说:“你今天从00079号房间抱走的那具尸体,就叫阿七。”
说罢,他把银虎斑扔回地上,起身拽起皇帝。
皇帝满脸是血,啼哭不止,他见苏鹤亭靠近,慌忙喊道:“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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