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是伤口拆线了也不能懈怠,去检查了吗?”
“没事,已经好了,爸妈,你们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每每想起锦宁才出事时候他的精神状态和做出的事就有些后怕。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伴随着林昼向他们说明现在的最新情况,电话那头传来了低低的竭力控制的哭声。
临挂电话的时候,她听到妈妈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孩子,你要好好的,你和锦宁一样,一样是我和你爸的孩子,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做傻事。”
卧房里。
路锦宁在帮林昼涂药,嘴上凶巴巴,手底下却轻轻的。
在以前,虽然不曾嫌弃自己平静的安稳生活,可从未像如今这样深刻地感受到平静安稳生活的可贵。
也不由得让人感慨,这个世界原来就是这样肮脏黑暗又光明温暖。
忽然又庆幸自己能够回到林昼的身边,放他一人在如今的状况中,就如同大雾中孤身一人行船,压抑难捱。
“我最近啊,在想一个事。”
“什么?”
林昼一听路锦宁的话,面上的表情虽没大的波动,仍能看出放松的情绪消散,添了认真和紧张。
路锦宁正帮他往小臂上的伤口涂药,也没看他,抿了下嘴,看起来这事似乎有点难度,不太好开口,最后叹了口气,“你说,我这衣服能换吗?”
林昼:……
“虽然吧,我这情况应该也不脏,但每回看你去洗澡,我就会觉得我是个脏鬼,不洗澡也不换衣服,唉。”
“你能不能去我坟头给我烧两身衣服过来?”
林昼叹了口气,扶了扶额头,这是原汁原味的自家老婆。
不知不觉又到了路锦宁应该沉睡的时间,他们已经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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