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诺拉说。
她面色苍白地离开酒馆。
她找到了园丁,费劲口舌才让那个固执的老兵他相信她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而来。
瘸腿的园丁回忆道:“特别的事情?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
我就在我的小屋里,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不过……我记得有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不会超过十七岁,他穿着一身古怪的黑袍,是的,银绿色的领带,看起来像在外面长途跋涉过。”
“后来有人买下了这所房子。
这的确是这附近最气派的一座房子。
但不久之后他们就搬走了,说是觉得这里总有鬼魂流窜。
我从来没有见过它现在的主人……,好像那个人买下这里是为了税务问题。”
“谢谢您,非常感谢。”
诺拉说。
她记得汤姆曾经说过关于他身世的揣测。
“我的父亲应该是个巫师,而母亲是个麻瓜。”
他恹恹地说,似乎对自己居然有一个麻瓜母亲而感到深深地羞耻,“她死在麻瓜的孤儿院门口,因为难产。”
“她是你母亲。”
诺拉那时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她为了给你生命而死。”
“呵。”
里德尔冷笑。
其实诺拉早就知道了。
孤儿院的科尔夫人在愤怒地时候会骂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
她用颤抖的指尖指着里德尔的鼻子:“你——我就知道我不该留下你——你这小恶魔,一出生就带走了母亲,而你连一滴泪都没有!”
周围的孩子们幸灾乐祸地围观。
里德尔背对着躲在一旁偷听的诺拉,但她想象得出他脸上的表情,轻蔑与漠视,会越发激怒科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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