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岑溪一个人在德国的时候,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都会想起今天,她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傻到把心剖开赤.裸裸的摆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底牌毫无保留的亮给他看。
江屿阔看着她白净的脸蛋,睫毛上还沾染着泪水,一双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脸,嗓音低沉而平缓,“岑小溪,不许哭。”
“你又命令我!”
她哭的更凶了,故意把满是泪水的脸在他白净的衬衫上面蹭了蹭,咬唇委屈的看着他,“我刚才表白你听到没?”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别人表白呢,你必须接受!”
“你这样也是表白?一句话都是语病,模糊不清,模棱两可,吐词还不清晰。”
江屿阔低头,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柔缱倦,“我教你什么才叫表白。”
岑溪黑白分明的杏眸弯了下,故意装作一副迷茫的样子,“什么呀?”
江屿阔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女人,此时他想,自己之前的不确定都成为肯定,他是爱她的,爱到愿意跟她过一生,这个认知,比他以为的还要早。
“岑溪”
,缱绻的吻辗转至她的眉心,眯眸蓄着笑,低哑道,“我爱你。”
岑溪像是早就知道答案,傲娇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记得之前岑溪在某本书里面看到过,都说眉心是最神圣的地方,一个男人亲吻你的眉心,代表你是他最重要的人。
她后来才发现,这只是情人间互相哄骗的情话。
*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江屿阔抱着累的趴在他身上的已经睡着女人走回卧室,回想起在片场的那幕,想将她弄醒问个清楚。
之前不说喜欢他,就去见了顾泽一面,回来就表白,难不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退而求其次的替身?
他俯身捏住她的鼻子,然后含住她的唇。
所有的呼吸来源就这么被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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