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满了从酒店打包来的饭菜,还有一个又大又丑的手作蛋糕。
其实方何隐隐约约猜到了,毕竟前段时间乔建宁借走了家里的钥匙,这帮同事的举止又实在反常。
但当真得看见他们不怀好意的笑脸,方何还是没出息地感到鼻子发酸。
“你不会是哭了吧?”
寸头哥哭笑不得。
“扯淡!”
方何立刻涨红了脸,骂骂咧咧地说,“你哭了老子都不会哭!”
大家知道方何最好面子,大喜的日子也不去拆穿他。
簇拥着把他推到餐桌前,让他吹蜡烛切蛋糕。
一帮人又玩又闹,搞到了半夜。
方何依次把他们送进电梯,并嘱咐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原本热热闹闹的屋子突然空下来。
除了乔建宁还赖着不走。
方何刚一坐下,他就膝行过来,把脸贴在了方何的大腿上。
像小狗一样蹭了蹭,用自下而上的视线,楚楚动人地盯着方何,“今晚我能在这过夜吗?”
如果换做平时,方何是不会同意的。
但今天他心情好,这次生日派对又是乔建宁牵头,方何没法狠心说出拒绝的话。
“洗个澡吧。”
方何无奈地揉了揉他一头卷发,“我帮你把客房收拾出来。”
“呵呵,好。”
乔建宁慢慢站起身,笑意盈盈地跟他挥挥手,然后一溜烟闪进了浴室。
方何起身收拾宴会后的狼藉,刚刚把一次性纸盘扔进垃圾桶,就听见自家大门被人很轻很轻地敲了几下。
“谁啊?”
方何也没多想,以为是哪位同事落了东西在他家。
一边摸了摸后颈,一边打开门。
然而门外的人却是李灵运。
方何的脑中片刻空白,仿佛一瞬间又被拉回到两年前那个生日。
那天李灵运不许他参加冯峰他们为他举办的酒会,两个人吹完蜡烛之后,李灵运把他压在餐桌上,一边吃他身上的奶油一边干他。
李灵运逼他穿不合身的女装,用手指把白浊捣进他嘴里。
他被捅得直流眼泪,李灵运还要掀开他的裙子,问他为什么哭得不像个男的。
“你来干什么?”
方何惊慌地问,他背肌都绷紧了,像是随时准备逃走的猫科动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