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记得。”
他的语气满是欣喜,在逐州市老别墅那次,他和她说过这道疤的来历,她都记在心里,然后帮他戴上腕表,宛若一种封印。
“宋酌,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他收紧了力道,把脸埋在颈窝,气息很炙热。
宋酌往另侧缩了下脖子,缓和那股被烫的酥痒,捏了捏他结实的肩,“我知道。”
肩颈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温热贴着皮肤。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哭笑不得,只好用手一下一下揉他的乌发,“这就哭了?哭鬼。”
他也太好满足,稍稍一点甜头,就能让他憋不住泪花。
湛寻他眨了又眨,好不容易才缓和点,犟嘴:“没哭,这是眼睛里进砖头了。”
宋酌推开他,盯着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问:“是吗?”
说着两只手掌还比了两下大小,“是这么长,这么宽的砖头吗?”
知道她在揶揄自己,可湛寻还是不免被逗得脸色羞赧,把棉质的衣服下摆都给抓皱了,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酌再也憋不住,“湛寻你怎么就这么好逗呢?”
“别笑我。”
他双颊爆红,羞愤不已,抓起她的手下嘴咬了一口,牙齿可尖利了。
宋酌眼疾手快,迅速把手抽回,牙尖就差一毫米,好险,“你属狗的啊?就爱咬人!”
“让你咬我,把手表还给我,不送给你了。”
她要上手抢。
湛寻怎么可能愿意,腾一下站起,把左手举得高高的,她就算跳起来,也差一大截。
“我错了,再也不咬你了。”
他连忙说。
宋酌也不吓唬他,只是没好气地哼了声,依旧气鼓鼓的,“你爱咬人的毛病确实得改改。”
湛寻急了就有这毛病,他此刻垂着眼睫,因为心虚而软兮兮的,身上的野性都没了。
好在肚子里的叫声在帮他解围。
他看向她说:“我饿了,有早饭吃吗?”
。
宋酌一时间不想搭理他,但他肚子叫得确实不容忽视,这么一来,她说话的语调就比平时不情愿,“有,早上煮了香菇瘦肉粥、还有小菜,你要不要吃?”
“要,很饿。”
“自己去厨房盛。”
宋酌好整以暇看着,明明是主人,就是不动手招呼他。
湛寻听她语气还和平时不一样,不敢耽误,立马去了厨房。
一会儿,厨房传来呯哩哐啷的声音。
宋酌鼻尖哼出口绵长的气,这是炸厨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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