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
龟厌因元神受损,心力不支,着实的看不得那“天书”
,便想起他那师叔才学渊博,纵览群书,索性让他看了,兴许或有些个眉目。
刚想至此,倒是想起,经这一场劫波荡过,且不知这自家的师叔是生是死,饶是一个心下黯然。
遂拜托了重阳将那棺盖上的文字描画下来以便日后参详。
自家身衣是一个残神衰,且做不得牛马之事,便让那张呈唤了亲兵过来,将棺木周围干土清了,以便他入那坟坑细细看来。
令下如搬山,不到片刻。
见那些个亲兵来至。
便是摘盔卸甲,一番的刀铲手刨,忙碌了清理那石棺的周遭。
那陆寅省事,搀扶了龟厌一旁坐了,自腰间摘了酒囊,于他喝了暖身。
然,一口酒刚刚咽下,便听的那幕坑中亲兵惊呼。
抬眼,见那些个亲兵手拉绳拽的将自家的伙伴自坑中捞出。
龟厌且要起身,倒是忘记了自家的那条烂腿不济。
且攀了那陆寅想要站起。
如此,便是让那重阳道长抢了先,望那亲兵道:
“何事惊慌?”
那亲兵神色惶恐,口中断断续续的亦是说不出话来。
龟厌到得那亲兵身前,却只听得那亲兵面上惊慌,口中絮絮叨叨语焉不详。
便是扔了酒囊于他道:
“缓口气,慢慢说来。”
亲兵喝了口酒,缓了一下,只出两字:
“鬼脸”
且只两字,却让周遭人等一片的迷茫。
重阳心急,拿了亲兵手中的绳子道:
“放我下去!”
龟厌却伸手拦了他去。
遂拿了绳子围在腰间,让那亲兵将他放入。
下得坑来,且望了四周,心道:且是难为了这些个宋粲的亲兵。
那棺外有椁,甚是巨大,且不是起初所见。
口中喃喃自问了一句:
“石棺石椁?”
周遭被那些个亲兵生生刨出深一丈,广五尺的坑来。
然虽如此,却还未见那棺椁的基底。
周遭土质坚实,阳光不达,饶是一个阴森。
触之,便觉有寒气源源而来。
龟厌心下道奇,遂将那砂石抠出一块来。
捏了拳,再开,粒粒散沙,且是要将他手中的水汽抽干了一般。
便慌忙扔了手中的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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