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
宋粲遣了张呈送鸽管绢书与那夫人之后,便又摆了石子木枝权作兵棋推演,心内推之,看有无遗漏。
不觉间,校尉带领人等担酒而归。
校尉上前叫了声“官人”
便拿了酒罐,捅了酒封倒了酒递与宋粲,遂蹲在兵棋前观看。
小声道:
“已将霍义留在帐中……”
说罢,便将石子拿下,用手中石子替换。
又将木枝折了,一分为三,摆了一个品字形排放,口中道:
“见有工匠分作三股,观此处人数居多,判,此处为主攻营帐正门所在……”
却把手中石子换掉放在木枝之后道:
“方言可惑敌,可令陆寅带了剩余亲兵混于各工匠之中。
待敌动随其后而掩杀之,令敌后续自乱……”
倒是一步险棋,这手下的亲兵人不过二十,督职处以换去十数人众。
若是令那剩余的亲兵再去,这天炉前便只剩下那些个冰井司的内侍,再无亲兵可用。
但是,要命的是,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这窑火二工中且不知混进来了多少人。
敌,人数不详,战力不可测。
暗夜厮杀,指望周督职的这十几个内侍?这话说出来跟说笑话一样。
校尉亦是有些犹豫,拿了石子不肯放下。
此时却见了自家的官人一口酒灌下,道了声:
“可!”
一个字且是让校尉低头不语。
怎的不说话?无话可说也。
担心是应该的,身边能派出去的,不能派出去的都安排出去了。
此番且是一个舍命的打法。
校尉在赌,宋粲那也在赌。
舍了身家,赌的是自家的判断。
宋粲说了“可”
字一声,便把酒坛扔给旁边的龟厌,对校尉道:
“帐中作何安排?”
还没等校尉回答,旁边穿着亲兵服饰的内侍崔正上前抱拳道:
“咱家请将军令,愿回营助战。”
宋粲看也不看他道:
“不允!”
那崔正本身就心高气傲,便被宋粲两个字噎的说不出个话来。
饶是不甘欲抱拳再行折辫,却被那校尉扯了一下。
见校尉望他笑了解释道:
“中贵人不知,这夜战掩杀比不得白日。
因夜不能观,每每出刀必为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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