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硬撑个什么劲儿。”
燕逐尘皱了皱眉,“我看你能吃能喝的,还以为你好点儿了,快跟我过来扎针!”
谢酩下意识起身想要跟过去,燕逐尘却毫不客气地挡了挡:“施针过程不便让外人相见,我已经让人为谢宗主安排好客居了,谢宗主一路劳顿,先去歇歇吧。”
说着,便风风火火带走了楚照流。
小肥啾眼看着楚照流离开了,着急地啄着他的袖子,想让他跟上去。
谢酩停在原地,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垂下眼帘。
小肥啾:“啾?”
谢酩指尖轻轻拢了拢暖烘烘的小毛球,不咸不淡地开了口:“急什么,等着吧。”
楚照流被带去了熟悉的诊疗间。
燕逐尘排开一卷其貌不扬的布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针。
楚照流再怎么习惯,看到尖细的针头,仍旧不免头皮发麻,果断闭上眼。
燕逐尘下手既快且准,不一会儿,他便被扎成个刺猬,疏通安抚被强劲灵力冲击得脆弱不堪的灵脉。
燕逐尘施针过程里嘴也不停:“夙阳那座鬼城发生的事,你也掺和了不少吧,这几日闹得风风雨雨的,不过因为妖王复活、佛宗丑闻,还有谢酩和昙鸢,你的影子倒是被消抹了些,没太多人注意——哎对了,昙鸢到底怎么回事,方便说么?”
没施针时,楚照流尚且能忍耐痛楚,一施针了,反而有点受不住,额上禁不住淌下涔涔薄汗,嘴唇被咬得发白,没吭声。
看他疼得说不出话,燕逐尘也终于良心发现,老实闭了嘴。
楚照流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思考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他现在不仅怀疑那个黑袍人与他父母失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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