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在不远处的墙角拉出一辆小车，上面堆满了废品破烂。
大爷小心将干净的衣服换下，穿上拾荒穿的旧衣服开心地走了。
两位领导站在原地，又仔细地看向店内，这才发现好多不是饿了团的员工。
他们身上带着的木讷，沉寂的气息，以及脸上的胆怯不自信。
仔细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不难看出来他们的职业。
“你们都不收钱？”
方建华深吸一口气。
“不收钱，我们主要做线上外卖，和李昊的生意。”
张凡点了点头。
随即把手上的鸡蛋往身后藏了藏，毕竟是土鸡蛋还能看到鸡屎，味道有点大。
“你们开了多少家店了？”
陆鸣好奇地问道。
“目前是十家了，以后饿了团到哪里我们开到哪里。”
张凡豪气地说道。
“好！”
两位领导同时喊了一句，看向李昊。
没有饿了团庞大员工数量支撑，这种做法无疑是亏本的。
他们猜测，李昊做这个事情是亏本的。
事实也确实如他们想的一样，但是这点钱李昊完全不在乎。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钱李昊花得很开心。
中午的时间，两人就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你们不担心有人蹭吃蹭喝吗？”
看着店铺庞大的人流量，方建华有点担心。
“他蹭吃蹭喝我也开心，因为我知道他只是贪便宜，而不是有困难。”
李昊笑着看了看张凡，这是张凡曾经说的话。
方建华和陆鸣满意地点了点头。
中午两人是在楼上的酒店休息，得知这些都是公司提供的福利，两人也是连连惊叹。
休息好以后，两人神清气爽走出房间。
很多员工也都是这个时候上班，李昊和王夏阳两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方书记，陆市长休息得怎么样？”
李昊看到二人连忙寒暄。
“挺好的，你们公司这些细节做得真的很好。”
方建华笑着点了点头。
“这位是？”
方建华指了指一旁漂亮大方的王夏阳。
“这是我们的总经理，王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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