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身秦门曾经在村里玩得开心一起钓过龙虾、打过水漂的几个孩子只活下来了两个;
曾经围坐在村口老树下,每次秦门下了学就招手往他兜里塞炒瓜子的老人们在这些年里或是因为灾难死去或是承受不住打击离世;
就连原本生活在镇上的私塾先生,也是原身的启蒙老师,当秦门提着东西敲开私塾紧闭的大门时,也从他家人的口中得知,先生当年挺过了水灾却没能挺过后面的瘟疫,早已入土……
如果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秦门见到此情此景也许就跟在微博上看到大灾过后的灾民一样,除了心生怜悯想着要捐款捐物就再也不会有其他感触,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融合,秦门早已经把自己的人生和原身的人生联结在了一起,两人的记忆也已经完全的融合,秦门做不到置身事外。
看着这些在记忆里温暖的人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默默闭上眼化为一抔黄土,而他一直到多年后才得知,这样的感觉让他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直到他家大徒弟带着他那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大叔亲戚又一次登门,他原本抑郁的心情才被那位大叔折腾得没了抑郁的工夫。
……
穿得花枝招展的大叔这已经是第二次登门了,但却是第一次踏进秦家的大门。
这主要是因为上一回登门的时候是清晨,恰好秦门当时还在美梦之中突然间被吵醒整个人心情不爽、又恰好一打开门这花枝招展的大叔还问了个非常有歧义的关于“头上一片青天”
的绿帽子问题,于是那一次会面的后续就是——
他下一秒就冷冰冰对他那一脸惭愧的大徒弟说了一句“恕不远送”
把自家大门给关上了。
不把人家关外面干嘛?
哪个男人被问这种问题还能不有点脾气啊?
他没上去直接揍就很对得起把那中年大叔带过来的他徒弟了!
一直到第二天,他家大徒弟独自来到他家向他就昨天的事情道歉,秦门这才知道,那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大叔其实是大徒弟赵成的亲戚,姓许,是他在晋江找到的唯一的一个亲戚。
而之所以这个赵家的亲戚姓许,是因为这位中年大叔——
“他是我娘子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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