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深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卿深把金子递给小厮:“动用我们以前的人脉,把静安王还有黎颜他们两个,包括那个教书先生,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给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三人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猫腻。”
小厮很是不解:“为什么?”
既然这笔生意已经做不成了,那就等待下一个生意的来临不就好了吗?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更有甚者十年八年,都做不了一桩生意,但是每一次做生意,夏卿深起码能得个几十年的寿命。
夏卿深完全没有必要那么焦急说要接生意,而且这个生意明显的已经做不成了,人家都已经不想死了,以夏卿深的脾气他也不可能去逼人家做交易吧。
夏卿深瞪了小厮一眼:“我就是好奇,心里痒痒不行吗?”
她就是觉得黎颜,静安王还有那个教书先生,他们三个有某种说不出来的关系。
甚至,静安王爷和黎颜更加像是有情的关系,不然难以解释静安王爷对黎颜的容忍。
“行行行,你可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几块金子。”
小厮接过金子的时候,还咬了一下,夏卿深看不下去了:“难不成你还认为王府给的赏赐还会是假的金子?”
小厮笑道:“不是,王府给的金子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我这纯粹就是下意识反应,我一看到金啊银啊,就得咬一口。”
☆、给了钱,再加上以前的人脉,夏怀清很快就得到了结果,跑到夏卿深的面前说:“居然是您最爱的话本子套路。”
夏卿深闻言的时候正在椅子上品茶,夏卿深好酒,更加擅长酿酒,但她也爱喝茶,只是她很少有闲暇的时间静静的坐下来泡一壶茶。
夏卿深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吹了吹茶汤上漂浮的茶叶,然后静静的品尝完了一盏茶,之后他才看向了夏怀清:“看来你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呀,说吧,怎么一回事?”
夏怀清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首先是静安王妃,她可是忠义侯府的嫡出姑娘,小时候可是宫里公主的伴读,和静安王爷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夏卿深闻言饶有趣味的点了点头:“很有趣的开头。”
“倒也算是金玉良缘,那个时候宫里的皇上都已经开了金口,说以后要给他们赐婚,但是没等赐婚下来,静安王爷居然纳了和静安王妃敌对的国公府家的姑娘为侧妃。”
夏怀清在跟随夏卿深之前,曾经是茶馆里的跑堂,说起话来也是惟妙惟肖:“这可是捅了马蜂窝的,这不是给静安王妃难堪吗?而且一个是侧妃,一个是未出嫁的姑娘,就是有可能嫁给静安王,这到底还没成婚?总得给行个礼吧,若是行了礼,以后要是成了静安王妃,那便是若是不行礼,那便是失礼。
夏卿深闻言忍不住磕起了瓜子:“然后呢?”
“自然是只能行礼,但是你想想这静安王妃心里憋不憋屈?后来这侧妃得寸进尺,逼静安王妃下跪。”
夏怀清说道,夏卿深闻言停住了动作,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什么?”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甚至还闹到了太后和皇上那里,那个胆大妄为的侧妃因此失宠,但是从那之后静安王妃再也没有搭理过静安王爷,并且在出宫后没多久便寻了一门婚事。
说起倒是门当户对,是户部尚书的嫡子。”
夏怀清说到这里有些叹了口气,然后端起一杯茶就猛喝一口。
夏卿深见状有些不满:“我这可都是好茶,让你这样牛饮一样的,真是浪费了。”
夏怀清闻言嘿嘿一笑:“我跟你说了这么久,难道还不许我喝一口茶吗?”
夏卿深摆了摆手:“赶紧喝,赶紧说。”
夏怀清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然后看着夏卿深眼中焕发出了光彩:“话说那户部尚书的嫡子,看着是个风清月朗的青年,实则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有一次他在出入青楼的时候,被静安王爷逮个正着,直接就被踹下了楼梯。
之后静安王妃也是奇了怪了,明明知道竟然王爷是为了她好,而且这户部尚书的嫡子根本不能嫁。
因为日被静安王爷一脚踹下了楼梯,落下了残疾,静安王爷还被狠狠地骂了一顿,被罚禁闭。
那个时候静安王妃竟然硬要嫁过去,要不是静安王不顾禁足,大闹了一场,还发现不了户部尚书的嫡子居然养有外室,连庶长子都有了。”
说实话,这个发展的确出乎了夏卿深的意料。
“大概是觉得失了面子,原本只是不怎么搭理静安王爷,后来竟然和静安王爷,见面就针锋相对,好像有仇一样。”
夏怀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何必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