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了半晌,&ldo;这回机关应该没了吧。
&rdo;&ldo;应该差不多了,走吧。
&rdo;他们重新回到山洞,再次放出马匹,在身前和身侧探路,其他人贴着墙面小心翼翼地前进。
在接连毁掉两个机关后,他们终于走到了山洞的另一头,那里出现了一条约两米宽、十米高的岔路,岔路的石壁上嵌满了大大小小地月光石,发出幽蓝地光芒,为整条岔路提供了昏暗地照明。
炙玄道:&ldo;从这里进去。
&rdo;&ldo;这里面会不会也有机关?&rdo;&ldo;可能有。
&rdo;虞人殊打了个响指,把马放了出去,那马刚走了不到两米,墙里伸出来竖排的铁刺,如锯齿般一排咬着一排,瞬间将马身撕裂,而那铁刺竟又缩回了墙里。
&ldo;这跟外面的机关不一样,是可以反复触发的,从上面飞过去怎么样?&rdo;寺斯把鸱鸟召唤出来,让它从铁刺上方飞过去,却没想到一排排铁刺从洞顶落了下来,和墙两边的铁刺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机关网。
江朝戈勉强抬起脖子:&ldo;铁刺落下来的那个孔,旁边是不是还有一些细小的孔?&rdo;寺斯小心地凑过去:&ldo;好像有。
&rdo;&ldo;这种机关的原理我知道,那些是遮光孔,一旦有东西遮住月光石发出的光,机关就会被触发。
&rdo;&ldo;那怎么办?&rdo;&ldo;把遮光孔全部堵住,这种反复触发的机关就无法收回去,我们可以从空隙钻过去。
&rdo;龙芗叹道:&ldo;这遮光空起码有上百个啊。
&rdo;&ldo;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rdo;寺斯看了看四周,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ldo;这种晒泥掺上水,很粘稠,可以堵住遮光孔。
&rdo;众人赶紧忙活起来,把晒泥收集起来,浇上水搅拌,然后寺斯和龙芗一人背上一包。
龙芗小心踏出一步,手里抓着一把晒泥,猛地塞进一个鸡蛋大的遮光孔里,遮光孔旁边的一排铁刺嗖地一声刺了出来,龙芗偏头一闪,一股凌厉地风划过他的脸颊,他深吸一口气,朝寺斯使了个眼色。
寺斯弯腰踢腿,大大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一跃而起,双手抓住那排铁刺中的一根,身体柔软得像猫,倒立着撑了起来,最后,双脚勾住了最上方的一根铁刺,整个身体再度折了上去,手里抓着一把晒泥,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一个遮光孔,遮光孔旁边的铁刺几乎擦着寺斯的脖子落了下来。
寺斯低下头,朝众人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龙芗再度谨慎地往前,解决两侧的陷阱,然后给寺斯制造支撑点,去堵住上方的遮光孔,寺斯个子不矮,但身体柔韧灵敏得不可思议,好像可以弯成任何超出人类想象的弧度,因此能在那么狭窄、危险的空间里活动自如,江朝戈觉得杂技演员也不过如此了。
俩人小心翼翼地合作着,不断破坏着这条路上的机关。
这件工作危险而耗时,俩人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把这条不足两百米的岔路上的机关全部解决了。
众人屏住呼吸,在那一排排铁刺之间小心地穿行,他们可以活动的空间只够一个人勉强通行,还随时会挂到衣服,其他人尚且可以活动,江朝戈手脚麻痹,走上一步都困难,只能被炙玄和虞人殊前后夹着往前挪。
突然,他们看到旁边的一个遮光孔上的晒泥,隐隐有脱落的趋势,几人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往前挪动,那晒泥淅淅沥沥地往下掉着渣,最终,整块都掉了下来,那一排铁刺猛地缩回,再次刺出。
炙玄死死压住江朝戈和虞人殊,让俩人无法动弹,铁刺一缩一伸,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锋利的刺尖离三人不足一厘米,江朝戈感觉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铁刺再次缩了回去,三人呼出一口气,悄悄地往前走去。
众人,一行人全部通过了那岔路,这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比他们走上几天几夜的路还要累,龙芗和寺斯身上、手上全是晒泥,其他三人衣服全够刮破了,看上去均是狼狈不堪。
寺斯看看自己,又看看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ldo;刺激,真刺激,哈哈哈哈。
&rdo;龙芗嘟囔道:&ldo;真是不要命。
&rdo;说完也笑了起来。
醉幽一下子闪了出来,捧着龙芗的脸心疼地说:&ldo;划到脸了,你身上真脏,我给你擦擦。
&rdo;龙芗不好意思地推开他,自己找出布巾擦了擦,&ldo;我没事。
&rdo;寺斯挤眉弄眼地说:&ldo;你们俩,是不是那个,嗯?&rdo;龙芗羞恼道:&ldo;别乱说,不是。
&rdo;醉幽不置可否,只是笑意盈盈,让人看着就暧昧不已。
天戎也从武器里出来了,&ldo;走吧,前面不知道还有什么。
&rdo;众人环顾四周,走过岔路口后,又是一个开阔的山洞,而且他们隐隐听到了水声。
&ldo;这里有河吗?&rdo;&ldo;我们顺着下游走过来的那条河,也途经轩辕丘,这里可能是一个支流,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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