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玉隐一向是与温实初最为要好,趁锦儿没走远特意叮嘱说道,“切记,务必是温实初。”
锦儿连连应声着,毕竟玉隐是自己的主子,若是玉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后那边亦是不会再召回自己侍奉,眼下自己与玉隐当真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她匆匆跑了出去,眼下每一刻钟都是个格外珍贵。
华妃赶紧走上前触摸了一下玉隐的额头,温度滚烫。
她下意识缩了一下手,心底咯噔一下,很是着急。
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看着自己华妃对一个甄府的庶女如此费尽心力,颂芝不解。
“主子,玉妃娘娘现在早已是太后和隆科多的弃子了,您当真没有必要趟这个浑水。”
颂芝一直在华妃身边细心伺候,自然是能够最快洞悉到一切。
华妃瞥了一眼颂芝,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却没有撒出来。
她知道,造成如今这般局面的,不是颂芝、不是玉隐。
她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思索着。
“温大人来了,温大人来了。”
一向做事谨小慎微的锦儿,如今竟如此慌慌张张,行为无矩。
好在皇上不在,不然定是要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
“快,给玉隐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
情急之下,华妃顾不得温实初那般虚礼,全部免掉。
她起身给温实初倒位置,言语里满是关切。
提着医药木头盒子的温实初,更是匆匆前来为玉隐搭脉,眉头紧锁,愣是半天没有说话,眼珠子转了几圈。
察觉出异常的华妃,立刻开口审问道,“别藏着掖着,有什么便说吧。
本宫应付的来。”
“启禀娘娘,玉妃娘娘这是被人给下毒了,要尽早查出真凶才行,不然恐怕...”
温实初后半句不敢立刻说了出来,只好让华妃自己意会。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要栽赃本宫?”
华妃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不曾想自己尚未对某人动手,竟也是落得如此的境地。
“真是荒谬,如今中宫竟如此有损德行,戕害嫔妃!”
她一身的正气,这一刻好似化身正义一般,那股子年家的风范好似在华妃身上重现。
“罢了。
玉隐的病多久可以大好?”
华妃关切的是玉隐什么时候醒,毕竟如此大事,定是要与她联手才行。
“给微臣一刻钟的时间。”
温实初倒是自信满满,想必玉隐中毒不深。
只见他赶紧写下药方,让锦儿去太医院抓药。
还叮嘱着锦儿说道,务必要让卫临给抓药。
待锦儿离开之后,温实初又拿出了银针,略施些针灸。
肉眼可见玉隐的脸颊直冒汗珠。
脸色也略微恢复了气血。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皇后坐着轿辇在后宫散心,一旁跟着孟静娴,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风范。
一旁的江福海在皇后耳边说着什么,很小的声音,孟静娴就是想听也听不到。
听完皇后展颜笑着说道,“花无百日红,就让她再快意一些时日吧。”
她盈盈笑着,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