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此话,陵容更加紧张,手心冒汗。
她给宝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通知宝鹊赶紧找个地方藏好,别暴露了。
谁知锦儿放声说道,“宫里脸上黑痣的宫女少之又少,奴婢知道安常在身边的宝鹊脸上就有黑痣。”
玉隐听此,“来人,把宝鹊带过来。”
她现在还是玉妃,至少还握着协理六宫的权力。
此时,最能为自己做主的,只有自己。
话音刚落,身边的侍从赶紧抽身去寻找宝鹊。
皇上吩咐着,“带上朕的一队人马,早去早回。
朕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和时间。”
一炷香的功夫,宝鹊被带了上来。
她低着头,不敢与玉隐对视。
吉祥上前查了一眼容貌,坚定说道,“就是此人,奴婢所言绝对属实。”
陵容差点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上前辩驳。
一旁的敬妃问,“呦,这不是安常在身边的宝鹊吗?难不成安常在...”
敬妃话说到了一半,戛然而止,却意味深长。
“怎么会呢?臣妾从未让宝鹊去御膳房。”
陵容虽声音柔和,听着毫无破绽。
见陵容已然放弃自己,宝鹊赶紧下跪认罪,“皆是奴婢一人所为。”
“为何?你一个奴婢,竟然会想谋害皇嗣吗?若不是有人暗自指使,你又怎会?”
玉隐赶紧乘胜追击,虽然她知道此番无用,却可以在皇上的心底扎上一根关于陵容的刺。
宝鹊被玉隐吓哭了,赶紧认罪说着,“那日娴嫔在我们小主面前耀武扬威,出言侮辱我们小主,奴婢是见不惯她如此盛气凌人,这才走了邪路...”
宝鹊年纪尚小,左右不过十四五,看着人畜无害的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她的话真实性。
皇上不耐烦了,闭眼揉太阳穴,“苏培盛,把她拖出去赐白绫。”
宝鹊性格温和,不再挣扎,只是含着泪看着陵容好似在嘱托什么。
陵容不敢看她,低头看着紧握的手帕,实际上早已汗流浃背。
皇上赶紧安抚玉隐,含笑说着,“这确实是朕手底下人办事不力,竟随意放进了此等闲杂人员,差点污蔑了你宫里的阿喜,实在是这帮人无能。
苏培盛,传朕的旨意,换人!”
“奴才遵旨。”
苏培盛应声道。
见玉隐安稳坐着,在场的妃嫔自然是有些不乐意的,却也不好显露在脸上。
娴嫔换了一副嘴脸,赶紧上前请罪,“玉姐姐,刚刚是妹妹一时心急,差点冤枉了姐姐,还请姐姐看在你妹妹我爱子心切的份上原谅这一回吧。”
玉隐并非言语,只是扭头看着皇上,眼神里带着委屈。
“皇上,您替臣妾向姐姐求求情吧,姐姐好似还在生臣妾的气。”
静娴直接在皇上跟前撒娇起来,柔情似水都到了皇上的心坎里。
玉隐有点气愤,这撒娇的手段孟静娴确实厉害,自己只好打肿脸做个好人。
没等皇上说话,抢先说,“臣妾不能让皇上为难,只好原谅妹妹这一次了。”
皇上笑眯眯看着玉隐,好似在看着从前的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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