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喻菀却有点儿担心何醇风,转身又朝厕所那里走了过去。
走开了几步,忽然边上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她。
喻菀吓了一跳,扭头再一看,是何醇风。
“别过去了,他们根本不认识你是谁。”
何醇风朝她轻声说了句。
他怎么解决的?喻菀盯着他上下看了眼,有些惊讶,问他,“他们打你没有?”
“没有,你安心玩你的就好。”
何醇风摇了摇头,“反正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好,他们没看清你,不会认出你的。
又是理亏在先,不会瞎胡闹的。”
今天来的a国人还真不少,一眼看过去,很多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
喻菀想了下,点了点头,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又回到了自己同学身边。
何醇风看着她走了过去,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个同学,被喻菀摔蒙了,头上摔了个口子,流了不少血,场面有点儿混乱,他趁乱叫人把他给送医院了。
他想了下,又给自家保镖发了条短信,“刚从后门出去,头上流血的那个,盯着,明天晚上给他点教训。”
他不敢再放松,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喻菀站着的方向。
房间里的人在跳舞,喻菀不会跳,自觉地往角落里走了几步,然后拿了杯啤酒,坐在边上楼梯上,看着别人跳。
她这是我会一直陪着你化疗的第七八个小时,白小时痛得实在吃不消了。
前晚上扎针的时候,就已经痛到不行,整条左手臂火烧火燎的,滴了滴液之后,才知道,扎针的痛只是前奏而已。
一直想吐,肠胃道的反应非常严重。
然而身上的疼痛,却比肠胃道的反应更让她难受。
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口干舌燥,喉咙像是干得要裂开了,捏紧了拳头,拼命压抑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她已经吐了两三回了,胃里全空了。
她看着在床尾桌子前,替她倒热水的厉南朔,他已经陪了她七八个小时了,从昨晚到现在凌晨四点多。
厉南朔想弄一点儿水果给她吃,从昨天中午吃了那顿烤鸭到现在,白小时什么都没吃了。
但白小时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立刻结束输液。
捏在手里的一小块毛巾都被冷汗浸得湿透了。
她不记得生冒冒时有多痛了,那种痛的记忆已经模糊了,现在只觉得,可能化疗的痛苦,只比那次好受一点点。
厉南朔听到她在床上动了下,立刻端着热水,转身快步走到她床边,轻声问她,“是不是又想吐了?”
白小时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用尽全力,点了点头。
厉南朔不知道要怎么减轻她的痛苦,尽量放轻手脚,将她扶着坐起来,拿了垃圾桶过来,对准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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