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一病不起,没撑过过年便病逝了,我不再是身着招摇白衣、潇洒恣意的少年郎。
乾元元年的冬天很冷,雪下得很大,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很干净,我又遇见了那个癞头和尚,他说,“走罢。”
“好。”
我笑了笑,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汴京城,将一朵早干枯的虞美人扔在了雪地里。
那是我曾为了哄宋归开心,为她一人摘得虞美人。
雪又下的大了一些,很快便将我的足迹覆盖着了。
我想起了宋归当时吟的一首《虞美人》。
少年听雨歌楼上。
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我姓赵,燕赵韩魏秦的赵,单名一个衡字,衡阳归雁几封书的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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