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泾予拿过陆西槐手里的外文书籍看了一眼,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问:“你想不想出去留学?”
这些可能性从未出现在陆西槐的脑海里,他有些心动,掌握了这么多门外语,却没真正融入过那些人国家始终是件很遗憾的事情。
上辈子他都跟在姜泾予背后,出国也不过是走马观花,说到底还是个姜泾予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雀儿。
姜泾予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他才刚刚和陆西槐在一起,如果陆西槐答应了,备考,申请,到后面的陆西槐申请的学校所在地可能根本不在他公司的辖区范围之内。
陆西槐完完全全的自由了,变心离开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不愿意把事情想的那么坏,但他要对不好的事情有所防备。
好在陆西槐(二更)陆西槐说:“是。”
姜乐人低着头不说话,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口:“果然姜家人要属姜泾予幸运。”
陆西槐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小姑娘阴沉沉的,有些不好相与,又觉得姜乐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想关心又无从下手的样子。
他总隐隐有种感觉,姜乐人和他在某种程度上十分相似。
陆西槐摸索出自己口袋里所剩无几的糖放到小姑娘手边。
“再不开心的事情,吃颗糖也就好了。”
姜乐人抬头看他半晌,没动那几颗糖,说:“姜泾予真是好福气。”
热脸贴了冷屁股,陆西槐自然不再上赶着,没接姜乐人的话茬。
两人在休息室相顾无言地做了半个小时,直到姜泾予父子从办公室出来才打破沉默。
姜乐人一反阴郁的样子,顺便脸上挂满笑,在陆西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塞了张纸到对方手里,然后一路小跑到姜东流身边。
陆西槐拿起来看看,发现姜乐人塞给他的是两张展览门票。
他把票装进口袋,抬头一看姜乐人已经把他给对方的糖带走了,一边给别扭小孩盖了章,陆西槐一边朝姜泾予走过去。
不知道姜东流是不是已经问过陆西槐的身份,从办公室出来之后没再用探究的眼神看着陆西槐,一转身带着姜乐人走了。
“你们都聊了什么?”
“他想做个‘好父亲’,不过已经晚了。”
“姜乐人是你妹妹吗?”
“不算。”
陆西槐一时有些迷惑,这个不算是什么意思。
“没有血缘关系,是黎婷婷收养的。”
“那姜姓……”
“户口本上不姓姜。”
陆西槐“哦”
一声,垂眸慢慢思索起来。
姜泾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她有点可怜。”
陆西槐斟酌着说,这个“她”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没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她的日子可比你好过多了,有人养着,不愁钱花。”
陆西槐又觉得姜泾予说的有点道理,他把口袋里展览的票掏出来:“这是她刚刚给我的。”
姜泾予接过票看了看,说:“这可能是姜岭珠办的,想去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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