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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笑了笑,替弘昼回答,“他怎么说也是我和弘昼的三哥,若我们此时去皇阿玛面前告状,就算皇阿玛罚他了,事后回想,也会觉得我和弘昼对兄弟不仁。”
皇阿玛都不会明着罚他!
弘时完全可以狡辩说是一时口快,嘴瓢了。
皇阿玛不会让这事闹大,说不定还会斥责他和弘昼话都没听清就对兄弟落井下石。
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对大行皇帝不敬,这种言辞不能和新皇有一丝关联。
弘历隐约觉着,往后不好在皇阿玛面前告弘时的状了。
原来弘时是兄长,他和弟弟年纪小,皇阿玛第一反应就是偏向他们。
眼下,他和弘昼都是亲王爵,还是皇玛法遗诏亲封的。
强弱位置颠倒,以皇阿玛的性子,怕是不会再优待他和弟弟了。
听了这话的允祕,两颊气成河豚,弘昼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咱不跟憨傻计较。”
允祕立刻接了,一饮而尽,笑嘻嘻点头,“弘昼侄儿说得对!”
搬了新家,弘昼还是和弘历一个院子,两人的屋子挨着,终于可以各睡各的了。
紫禁城处处都讲风水,卧室不能大,空旷了会分散人的阳气。
房间不大,床榻自然也不能太宽。
除了床榻的型号长瘦,有“长寿”
之意外,还有一层不能言说的隐喻——宽床软榻看着就暧昧,有引诱君王沉迷鱼水之欢的嫌疑。
所以,弘历、弘昼一直睡窄窄的硬板床,对两个半大小子而言,真的很挤。
但兄弟俩谁都没有提换床的话,担心康熙帝反应过来他俩都这么大了,不用他日日照看着了。
从情感上讲,看多了杂文野史的弘昼对康熙帝还是很有好感的。
能和历史名人近距离接触,时常一起用饭聊天,这种待遇傻子才往外推呢。
弘历更是个爷爷控,巴不得整日都腻在康熙帝身边。
再有现实一点,住在乾清宫和康熙帝日日相见的好处,真的是太多了!
先不说跟在康熙帝身边,能潜移默化学到多少东西。
只处处受优待,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年长的皇叔们都会将他们当做大人平等的对话,这些就让人拒绝不了。
还有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她俩没有位份和宠爱。
哪里的下人都是捧高踩低,两孩子早早就知道了自己争气,额娘们才能过得好。
阿哥所的院子不大,床也一样的窄,但弘昼弘历都有种小鸟挣脱牢笼的畅快感。
终于可以不在长辈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哇!
孝期不能宴请,不吃荤腥,弘历、弘昼安顿下来,几人凑在一起吃了顿饭,就算庆祝乔迁之喜了。
为了不影响皇室繁衍,皇帝守孝是能以日代月的。
雍正帝膝下子嗣不丰,宗室上书建议皇帝守二十七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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