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正要打开药盒,听到这一愣,苍白的脸染上了一抹薄红:“他怎么知道下火汤的事?”
“昨晚上二少爷来给您瞧病,刚好王五又端了下火汤来,二少爷就知道了。”
骊儿坐回床边,眼里的忧虑减了几分,欣慰道:“爷,二少爷是好人,有他在,您总算不必再受罪了。”
徐宴清看着手里的药,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与沈观澜互不相识,沈观澜还是大夫人的儿子,按理说不可能一回来就这样帮他的。
再说了,那下火汤虽是老爷要他喝的,可大夫人掌管着沈府的内务,这件事是经她手来办的。
沈观澜怎么可能说服那么恨他的大夫人?好消息来的太突然,反而让他不安了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
刚才太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您好些了去她那,她有话和您说。”
骊儿交代道,说完便看到徐宴清掀开被子要下床,忙道:“您要去哪?二少爷让您这几日多卧床休息的。”
徐宴清让骊儿拿一套干净的衣衫给自己换上,道:“我没事了。
太夫人既然有话要说,那就现在过去吧,这个时辰刚好伺候她用晚膳。”
沈府的太夫人是个慈祥的老太太,爱听戏,在徐宴清嫁进沈府之前就经常请徐家班来府里唱堂会了。
也是因为有太夫人在,大夫人她们就算折腾徐宴清也不敢下狠手。
不过这段日子太夫人身子不大好,一直都在南院静养,轻易惊动不得。
徐宴清换了身素白的长衫,洗漱一番后就往南院走去。
路上见到不少丫鬟家丁,那些人明面上对他恭敬行礼,背地里却指指点点。
徐宴清早就习惯了,面不改色的踏进南院的门,倒是骊儿沉着一张脸,嘴里不住的嘀咕着什么。
徐宴清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抱不平,也就没说什么。
到了南院门外,传话的丫鬟让他们稍等,不一会就出来带他进去了。
徐宴清跟在丫鬟身后,穿过前厅和院子,径直入了太夫人的屋子。
按照惯例,太夫人都是坐在太师椅上等他的。
只是今日进去,却见了一个高大的背影坐在圆桌边上剥花生,太夫人也坐在桌旁,不知和那人说着什么,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带路的丫鬟朝太夫人行了个礼便出去了,徐宴清只得走到太夫人面前,拱手道:“太夫人,宴清来给您请安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太夫人笑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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