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那陈央虽然靠着去世的父祖有些余财,但因为生得丑陋很不被村民喜欢,尤其是陈博他们,更是将其呼来喝去的。
而之前他所以会打伤了蔡氏族长,那也是被陈宏他们怂恿的。”
另一人也把自己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哦?这事竟还与陈宏有所关联吗?”
杨震心中转过一个念头,看向了魏勇。
魏勇也转到了相同的念头,与他对视一眼后,也轻轻点了下头。
这时,又一个差役又道:“另外,我听村子里人说,其实陈央的婆娘还给他戴了绿头巾。”
“嗯,这话是怎么说的?”
魏勇忙问道。
那人本来只当这只是个笑话,没想到魏班头竟如此重视,便仔细说道:“那村民说有就前段时间夜里,他曾看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陈央他们家。
而他次日还看到了陈央从村西头回来,明显是整晚不在家中,这事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且据他所说,陈央这段日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所以村里人总能听到他打骂自己婆娘的动静。”
“果然如此。”
杨震和魏勇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句,却让其他差役为之一愣,难道他们已知道有这回事了吗?
“二郎,由你来说吧。”
魏勇有意让杨震在众兄弟面前露上一手,便如此安排道。
杨震也不谦让,便道:“今日我与班头随那陈宏去陈央家时,便发现那妇人有些不妥了。
一般来说,死了丈夫的女子总是会像是丢了魂似的,可她却不同,虽然看着哀伤,却多半是装出来的。
而且当她看到陈宏时,神情明显不太自然。
“若是正常情况下,家中男人死了,村里有人上门,也是正常的事情,毕竟都是兄弟,总要凭吊一番的。
可那妇人看陈宏时,却是有些惊讶,这就奇怪了。
“还有,不知班头你嗅到了没有,那妇人身上竟还有一股脂粉香气。
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打扮自己吧?所以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了。”
“还有棺材。”
魏勇见杨震暂时停了下来,便补充道:“那停放在后院的棺材是盖了盖的。
其实照我们诸暨的风俗,人死后七日才可入土,而这期间一般人家都不会盖了棺盖。
虽然人是死了,可家人总还想着多见他几面,又或是盼望他能死而复生的。
可那女人倒好,直接盖棺了事,这便值得玩味了。
她这么做是不想再见到丈夫呢,还是不希望死去的丈夫看到些什么。”
“八成是后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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