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从始至终，查沐汐眼里都没有多大的情绪。
牧殇寒内心再一次被震惊了，“老师，那火怎么那么厉害？”
查沐汐道：“当然，这可是火中帝皇般的存在。”
牧殇寒突然有些担忧道：“我们杀了圣域的九阶强者，可能会挑起两域的战争。
如今人族外部受敌，如果内部再次内乱的话，恐怕真是人族灭顶之灾。”
“只要敢来，就都杀了。”
牧殇寒道，“老师，你觉得杀戮可以解决问题吗？”
“起码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如果不能，那就是杀得不够多。”
查沐汐道。
“呃呃。
肆意屠杀和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牧殇寒试图让查沐汐转变一下那些危险的想法。
“那你觉得这个老妪是好人？”
查沐汐问道。
牧殇寒摇头，“她不算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可世间就是这样，没有纯粹的黑与白，还有灰色。”
“哪怕她的家族剥下另外一个人的修炼根骨给她吗？”
查沐汐道。
牧殇寒沉默，他没想到堂堂九阶强者居然是个小偷，偷了别人的根骨，才能成就今日。
“你觉得她不知情，所以不算有罪吗？”
查沐汐笑了笑，眼里却无半分笑意，“不，她知道，她只是在假装不知道，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家里人为她偷来的人生。”
牧殇寒微微欠身，道：“老师，我们没有立场审批她，还是交给相关官方人员比较好。”
查沐汐知道牧殇寒心里还是不赞同她的理念，不过谁管他呢，她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
双人冠军总决赛很快就到来了。
查沐汐和夙云一来到比赛场，帝乘风就走了过来，道：“清月长老呢？”
“不知道。”
夙云道。
帝乘风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查沐汐，那你呢，你可别告诉本圣子，你也不知道，清月长老昨天去找你，结果一直没有回来。”
“死了。”
帝乘风一愣，不屑道：“就凭你吗？”
见查沐汐瞥向他的脸，帝乘风下意识捂住脸，吓得往后退一步，反应过来时，脸色爆红，这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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