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年前是寸头。”
“我没说你。”
“那是说我?”
远树从宋依人和蔚然的身后幽幽地超过来,只撂话,没停脚。
宋依人冲着那秀发飘飘追上去:“回家?一起?”
“撸串儿,一起?”
对话进行到这儿,也就结束了。
二人分道扬镳。
远树和大多数单身狗一样,一日三餐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外卖或堂食。
宋依人截然不同。
她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吃外食。
蔚然和远树都只当宋依人是养生,没人知道这事关她的前男友。
赶上了一阵车流,蔚然有好一会儿过不去马路,和白朗遥遥相望。
她不得不附议宋依人的话,觉得白朗宽肩、长腿地往那儿一站,真像是来接女朋友的,甚至觉得他将来的女朋友……好福气。
而她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七年来,余安诚不曾接送过她一次。
习惯是一种巨大的力量。
在今天之前,她对此从未有过怨言。
所以都怪白朗。
过了马路,蔚然将气撒在白朗的头上,闷闷不乐:“你来干嘛?”
“你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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