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衡浑身一哆嗦,连脸色都不太正常。
费辞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坐。”
费思衡战战兢兢坐到椅子上握住水杯,“哥……”
“找我什么事?”
某人的怂已经全摆在了脸上,费辞觉得自己如果直视某人,某人怕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索性就别开了视线,看书。
哥已经讨厌他到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吗?费思衡默默苦叹,在心里痛骂曾经的那个自己。
费思衡啊费思衡,你说你咋就那么欠呢,费辞是你同父异母的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咋能瞧不起他,还辱骂他呢。
换个角度说,你虐费辞,不就是在虐你自己吗?费思衡现在恨不能把以前的自己从时光里拎出来暴揍一顿。
费思衡久久不吭声,费辞不得不朝费思衡投去视线,抬手往桌边敲了敲,示意费思衡回神,“我问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想哥了,想和哥哥说说话。”
费思衡此时此刻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一点也不输夏日正午的明媚阳光。
“叫哥就行,别叫叠词。”
费辞听得浑身不自在。
哥哥……略微一想,他都受不了。
费辞用眼神警告费思衡,“我没跟你开玩笑。”
费思衡乖乖收敛笑容,乖乖点头答应,“既然哥哥不想听,那我就不叫哥哥了。”
费辞一头黑线,“……”
他想带费思衡去医院做脑补检查的心格外坚定。
我很聪明的 费思衡从客房里出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傻笑,施雪岚一脸担心地牵过费思衡坐到沙发上,抬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思衡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回过神的费思衡,嘴角仍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他收回手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睡觉了,妈你也早点睡,晚安。”
目送费思衡回到房间的施雪岚眉头紧皱,放在膝上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握紧,她怎么觉得儿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她记得儿子最讨厌的人就是费辞,每次看见费辞,都不会给好脸色,刚才那一幕,简直就是脑袋出问题了。
施雪岚越想越多,以至于她整夜无眠。
天蒙蒙亮的时候,施雪岚将自己想了一夜的事告诉了费国年,半梦半醒的费国年听见自己妻子说儿子脑袋有问题,当即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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