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发出一声嚎叫,光听那声音都觉得特疼。
她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过红色的亵衣想要穿上,却摸到一的红色血痕。
胡颜微愣,喃喃自语:“我的血怎么变成红色了?”
拿起水杯,泼向亵衣,用一捏,红色的水滴落。
胡颜:“操咧!
这破衣服掉色!”
司韶站在胡颜的窗外,轻轻倚靠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墙面上,微扬着下巴,缓缓闭上了眼睛。
微风拂过,吹乱他灰色的发,抚过那清冷的脸,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有种女人,将心给了别人,便空着胸膛,等别人补给她一颗心。
何其残忍?杏花飞落,一片淡粉色的花瓣贴在司韶的眼角,好似一滴无法擦干的泪。
曲南一在请大夫看过之后,拖着酸疼的身子回到屋里,倚着软垫半躺在踏上,随翻看着一些竹简,竟觉得心神不宁。
他又爬起身,摸了摸那已经干涸的血,脑禁不住又想起胡颜那风华绝代的样子,一颗心被搅动得不得安宁。
他用竹简敲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既苦恼不已又有几分甜蜜的傻样子。
睡不着,干脆翻身坐起,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的朦胧月色,披上外袍,提上灯笼,一步步走向后花园,站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土包前,一掀衣袍,竟是席地而坐。
胡颜一直留意着曲南一的动向,见他离巢,有心进他屋里翻找一番,却在略一思忖之后,跟在了曲南一的身后。
想着,莫不如直接略过一摸二寻,直接进行:今个儿征服谁?胡颜有些郁闷,掠了曲南一严刑拷打不行,用段迷他心智让其任自己为所欲为,也不行。
如今只剩下摸和寻。
哎,好生为难啊。
人皮帕子必须找,小哥哥也不能不去骚扰。
胡颜想到封云起,来了精神头。
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衣,觉得有些上不了台面,于是想去银庄取出自己寄存在里面的银两,却被曲南一叫住,道:“随本官来。”
四个字,就像是紧箍咒,胡颜蔫头耷脑地走到曲南一身边,听候差遣。
曲南一的食指动了动,有种十分想弹胡颜脑蹦的冲动。
他攥住食指,道:“怎么如此不精神?昨晚没睡好?”
胡颜懒懒地回道:“没有值得兴奋的事,如何精神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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