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了几天而已,温度却骤然变低,叶勉走时只穿了一件衬衫,回来的时候路人却已经套上了外套。
他拖着行李去排队等出租,车还没等到,已经开始打喷嚏。
叶勉体质向来不错,自从上了大学就没怎么生过病,结果这次,也没怎么样就病倒了。
回家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医生让叶勉连着打三天吊瓶,但叶勉说什么也不干,明天他就回家了,一回家他妈能盯死他,哪儿有机会出来打针,再说,到时候手背上凭空冒出针眼,一个他还能遮一遮,多了他自己琢磨着都心虚。
医生跟他生气,说他对自己不负责任。
开了一天的药,没想到的是退烧针另打,还得扎在屁股上。
叶勉觉得这事儿真是太好笑了,眼看着三十岁的人了,还得脱了裤子给小护士看,太害羞。
可他在那儿害羞,护士倒是不含糊,人家见多了。
手起针落,叶勉觉得自己半瓣屁股的肌肉都僵了。
退烧针打完,叶勉忍着疼去静点室等着挂吊瓶。
这个季节感冒发烧的人倒是真不少,他在三个静点室转悠了一大圈才找到一个角落里的位置。
退烧针虽然打完了,但烧没这么快退下去,叶勉不舒服,靠着墙昏昏欲睡。
护士很快就过来,站在静点室中间叫叶勉的名字。
半睡半醒的叶勉立刻惊醒,举手示意。
在他示意护士的时候,竟然看见门口站着岑缺,那人正在往里面眺望,像是在找谁。
还能是找谁呢?护士过来的时候岑缺也看见了他,像是有些尴尬,就站在门口,没动。
叶勉一边伸手给护士,一边看着岑缺,有话想说,但隔得太远,开不了口。
一时间,坐在静点室里的人仿佛都变成了山山水水,成了阻碍他们沟通的障碍。
护士给叶勉扎完针,跟他说:“两瓶药,自己看着点儿,这瓶没了叫我给你换药。”
“好,谢谢。”
护士走了,岑缺这才过来。
别的病人和陪同的家属都有位置坐,他们来得晚,最后一个座位被叶勉占了,岑缺只能看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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