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李玄愆笑笑,却因着同父皇一样思念起母后,心中微苦。
夜幕笼下时,车队行至与京城相接的一座小城,当地官府洒扫卧房接驾。
条件虽比不得皇宫,却总强过客栈。
当晚李玄愆尝试过私下见温梓童一面,可派去递信儿的侍卫却带回消息,温梓童安置的房间外,有贤妃身边的嬷嬷守着。
李玄愆不禁怒火中烧,白日休整时贤妃都是将温梓童带在身边。
晚上要侍寝了,却还不忘安排个嬷嬷看着。
显然这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处处防他接近。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贤妃竟先当起恶婆婆来了?
不过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毕竟这种事不能明杠,不然毁的是温梓童的名节。
接下来的几日车队行进的速度有所提高,李玄愆一如那日一样,除了白日当着众人面前能看温梓童几眼外,找不到半点机会可以私下会面。
直至五日后,队伍终于到达了宣城的避暑山庄。
山庄等同别宫规模,地方广阔,寝宫也众多,相互之间较少搅扰。
而贤妃身边的嬷嬷,也终于没了行路时“厢房不够只能打地铺”
这样的理由,不能继续把在温梓童的房门外。
入山庄安顿好后已是天色渐暗,一路舟车劳顿,这晚需要休整,故而没办任何宴会。
各自在自己殿内用了膳食,便早早回屋歇息。
贤妃侍驾,李玄愆让人避开她的耳目,悄悄从后窗给温梓童投了个字条。
正在房内整理着行囊的温梓童,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遁声找去,见是一个小木块上绑着一张字条。
谨慎的展开看后,方知是李玄愆要见她。
看完后她便即将字条拿到烛火上烧毁,同时心里仿佛鹿撞,“突突突”
跳个没完。
再抬手一摸脸,滚烫。
若是之前几日不见李玄愆倒也不觉有什么,可这五日来明明知道他就在队伍里,却一天难见上一两眼,这种滋味可就与在家中时见不到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根香蕉拴了绳子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你却始终够不到……
她镇定了下心神,又请人送了温汤沐浴一番,好好将一路的劳乏洗去。
随后又更了新的衣衫,梳拢发髻,略施脂粉,然后往纸条上指定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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