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容非呆若木鸡,得意离开。
门后的秦茉闻言,如堕入冰湖,瑟瑟发抖。
想不到……容非私下竟如此不检点!
还在东苑乱搞?谁?是秦家的丫鬟吗?她深感不忿,手帕一松,杏子咚咚咚掉落在地。
容非似乎听出果子落地上的声响不大对劲儿,死死盯住门缝,“秦姑娘?”
秦茉按下怒火,打开木门,沿阶而下。
容非见她眼眶发红,轻声问:“听到了?”
“公子租借我的地方,做自己的事,无可厚非,”
秦茉尽可能压抑语调中的颤栗,脸上的戒备与嫌恶却一览无遗,“我就问你一句话,那姑娘,是我秦家的人?”
“嗯。”
容非忍笑,点了点头。
这人轻佻至斯!
全不当一回事?秦茉如从六月炎夏瞬即穿梭至寒冬腊月,从头发丝到脚丫子,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冒着寒气。
“是谁?”
容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闷声笑道:“姑娘,你认为,这世间上除了你,还有谁会将我扑倒在地?”
啊?是指……他们初见那一夜?秦茉俏脸寒冰尽碎,心底逐渐燃了团火。
对噢,怪不得方才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等等!
那是追踪她的人?这人有何来头?容非见秦茉眼里惊羞与恐慌翻来覆去,徐徐地朝她踏出两步,低头凝视她窘迫的双眸,沉嗓幽幽:“我名声全被姑娘毁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
秦茉耳根至脖子一片赤红,贝齿嗑了嗑樱唇,小声嘀咕:“咱们不是说好,当作不曾发生的么?”
容非饶有兴致地端详她怯赧之态,作出恍然大悟地神情:“哦——我懂了,不论何事,只要不利于姑娘的,一律当作不曾发生,对不?”
秦茉忿然瞪视他,“咱们一人让一步。
上次……我不也没计较么?”
“上次?上次是什么?”
容非笑得欢畅,“我记不大清楚,姑娘可否协助我重温一番?”
“流氓!”
秦茉自然没忘他落下的一吻,两颊快要滴出血,气不过,顺手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夺路而逃。
“趁机摸一把,也不知道谁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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