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层层的花儿将她包裹,她打算回避一阵,等心跳平伏再露面。
“小师叔……”
一沙哑低沉的女嗓幽幽响于小清池畔,“有话不妨直言。”
完蛋!
杜栖迟!
燕鸣远!
秦茉呼吸如堵,周身纹丝不动,僵直得如被人点了穴道。
该出声示警自己在此,并非有意窃听?或干脆冒险装死?等他们缓缓走开?却听得燕鸣远语气满满的愤懑:“麻雀你给我老老实实招了!
派人跟踪楚然做什么?是调查容大哥?他们哪儿招你惹你了?”
秦茉背上发麻,冷汗涔涔。
看来,青脊对容非不利。
杜栖迟闷声回答:“你说好不插手。”
“好!
我就问你一句,为公为私?”
燕鸣远站定脚步,一改平日的黏腻活泼,俨然是个大人。
杜栖迟冷言道:“我做事从不为私。”
“他……跟你们要找的密匣有关?”
密匣?什么密匣?如果说,青脊来长宁镇,目的在于“风影手”
……那么,密匣十之八|九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她必须比任何人更早找出来!
秦茉收敛心神,静心倾听。
“小师叔,你方才说,‘就问一句’,”
杜栖迟徐缓回应道,话音不掺杂半点感情,“第二句,我完全可拒答。”
燕鸣远故作高深一笑:“无所谓,我甚至推断出,龙椅上的那位,为何十八年后仍耿耿于怀。
这一点,我相信你了解的,还不如我多。”
“我没小师叔的好奇心,不该知道的,我半点也不想知晓。”
她平如秋湖的一句话,怄得燕鸣远无言以对。
这似是而非的对答教秦茉如堕云中,容非、密匣,龙椅上的人……指的是皇帝?十八年……父亲究竟卷入的是怎样一场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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