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眼见着怀里的人固执地认真起来,因为一个稍微嫌隙的词。
“我打算问你来着,你跟我说,鱼的功劳摊到沈某人的头上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
“没有的事。
别冤枉我。”
傅雨旸死死扪住她。
“那和我说些有的没的干嘛,谁稀罕听。”
傅雨旸难得的,在她面前沉默了,沉默里,缓缓告诉她,“因为我说过夜长梦多,小音,你看着他是目睹我们二人一道的,他依旧利用职务之便约你,这样的人……”
“沈致对我而言是个中性色彩的好人,而你,傅雨旸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傅先生习惯和人谈判前,先把人底摸清楚。”
“我才不稀罕背调他。”
这个档口,傅雨旸干脆澄清自己,可是也顾不上说明从哪里得知的,只是捉住她口里的话,“什么叫我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你觉得沈致来找我说些有的没的过分了?那么你呢,你跑过来警告我不准和赵观原来往的时候,就哪哪都是正确了?”
有人被指摘的眉眼明显情绪一跌宕,“所以,小音我在你眼里,和别人是一样的?”
话赶话,周和音也任性上前,“又哪里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哦,也有不一样,沈致挤兑你也就捕风捉影的傲慢与偏见,傅先生不同,傅先生是学术派,凡是要有理有据,才能攻讦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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